“你剛剛報官,說的就是鐘表店,治安官如果來了,一定在鐘表店那兒!”
“說得對,我們馬上去找治安官。”
兩人匆匆跑過去,約有5分鐘,果然便看到了一輛治安車。
徐子儒忙過去攔下了車輛。
“幾位長官,麻煩問下,這條街上可有一個鐘表店?”徐子儒上前問道。
“沒有。”開車那個治安官回答道。
“沒有?”徐子儒又道,“不會的,這條街上肯定有一個鐘表店的,是不是你不太熟?”
“剛剛有人報案,說十八里街鐘表店有流血事件,我們把整條街都走了一遍,這里根本沒有什么鐘表店。”那個治安官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懷疑的目光打量著徐子儒,“該不會是你報的案吧?”
“怎么會。”徐子儒道,“我根本沒有報官的。”
那治安官又看了徐子儒一眼,估計還是有所懷疑吧,不過還是沒說什么,開車走了。
“十八里街沒有鐘表店。”徐子儒在那忖度著,“會不會是理解錯了,不是十八里街的鐘表店,而是鐘表店的名字就是‘十八里街’?”
徐子儒便拿出手機,開始搜索十八里街鐘表店,還真搜索出一個結果,不過那個“十八里街”鐘表店根本不在京都,而是在川緬市,距離京都好幾千里呢。
“不是吧,那個人有毛病?”王澄樓看到十八里街鐘表店居然那么遠,當時就瞪眼了,“寫信求助就罷了,還把信寄給千里之外的人?”
“不對,不是這里。”徐子儒搖搖頭,“川緬市這個十八里街鐘表店應該只是巧合,分尸案的發生,肯定還是在京都。”
“可是京都沒有什么十八里街鐘表店啊!”
“也許這個店是一個很小的店,沒什么名氣,所以網上找不到。”
“可現在已經八點了!”
這的確是個問題,信上所說的分尸時間,已經到了,而徐子儒,根本沒有找到那個鐘表店。
沒能救下寫信求助的人。
…………
徐子儒和王澄樓在尋找十八里街鐘表店救人的時候,令懋儀在火車站接到了她的發小吳顯雨。
“騷蹄子,這么多年不見,又騷了。”
“不敢,哪有你騷,裙子比我短那么一大截。”
“你懂什么,這是為了考驗你那位專門穿的,他要是老盯著我看,那就說明他不夠專一!”
“你快拉倒吧,你穿成這樣,正常男人誰不看兩眼?”
“閉嘴你個小蹄子,還不滾過來,滾到老娘懷里,老娘都想死你了。”
兩人就嗷嗷叫著抱在了一起,又是蹦又是跳的,惹得眾人一陣圍觀。
“怎么就你一個?你那位呢?”分開后,吳顯雨左看右看也不見別人,不由問道。
“他沒來。”令懋儀道。
“不是專門交代了要帶上他的嗎,我都沒過過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