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徐子儒便和王澄樓一起去了京都的治安局,用自己煙洲治安官的身份取得京都治安官的信任,詢問五十年前的分尸案。
雖然這個案子在網上查不到一丁點兒痕跡,但是到了治安局一提,治安官很快便找了出來。
因為這是一起懸案,在當時可謂是轟動一時,負責這個案子的治安官為了抓兇手把十幾年的生命都耗費在上面,一直抓這案子抓到到帶著遺憾退休。
而當年這個老治安官,他的徒弟便是現在治安局的一個小隊長,徐子儒一說,他馬上便知道。
也許是因為師傅的影響吧,小隊長對徐子儒很熱情,親自帶著徐子儒去檔案室翻找舊檔案,向徐子儒敘述當年的情況。
那是一個雨夜,受害者在鐘表店被人分尸,因為當時下著大雨,幾乎所有痕跡都被沖刷掉了,而那個時候刑偵技術手段遠不如現在先進,所以治安官根本找不到一點線索。
能做的,似乎只有排查死者的社會關系,從殺人動機方面著手。
但是很快這也陷入了僵局,從社會關系排查倒是找出了兩個嫌疑人,但是那兩個人無一例外,都有不在場的證明。
這起分尸案,就這么一直“懸”了下去,直到成為檔案房里塵封的資料,無人翻閱。
雖然沒有搞清楚五十年前被分尸的真相,但是徐子儒卻可以肯定,此人就是給王澄樓送信的那個人。
因為,這個受害者,是個畫家!
一個非常有天分的畫家!
在五十年前,他隨便一幅畫,就可以賣到五位數!
“難道我的美術老師和這個畫家有關嗎?”一出治安局,王澄樓便忍不住說道。
“還一點是肯定的,而且你畫技之所以提高這么快,應該也和被分尸那個畫家有關,所以他才會送信給你。”
“可到底要怎么才能利用死人讓我畫技提高啊?”
“這個就要問你那個老師了。”
徐子儒問了王澄樓那個老師的住址,便上了車,打算馬上過去。
他和王澄樓剛剛關上車門,卻又有兩道身影鉆了進來,填滿了后座,正是令懋儀和吳顯雨。
“你們怎么來了?”坐副駕駛上的王澄樓轉過頭來,沒好氣的道,“不是跟你說了,我和徐先生要處理那詭異,你帶著吳大美女在京都好好轉轉嗎?”
“我已經說了,可顯雨她非要來。”
“懋儀,你……”
“哎呀,王大帥哥,我這都已經坐上來了,你總不能再把我趕出去吧?”吳顯雨插話道,“知不知道,我大老遠來一趟,毛毛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理由,你才是最主要的那個理由!”
“我?”
“對啊,就是你,我得和你接觸接觸,看看你到底怎么樣,配不配得上毛毛。”吳顯雨道,“放心,我從頭到尾一句話都不說,當一個透明,不管你們做什么,我絕對不會影響你們!”
“這不是我的車。”王澄樓看著徐子儒,“徐先生?”
“徐大帥哥,你一定不會拒絕我們的,對吧?”吳顯雨笑嘻嘻的說道。
“你可以坐,但是只能在路上坐。”徐子儒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