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李志勛才開始后悔,早知道一上來應該先邀請,等對方同意做舞伴,再去問其他。
“美麗的小姐,我能邀請你跳一支舞嗎?這支舞將持續到世界的盡頭。”李志勛連忙單膝跪地,再次說了一遍臺詞,他也不知道這樣對不對,不過記得好像哪部電視劇這樣演來著,先學了再說。
這一次,女孩點點頭,把手交給了李志勛。
“終于邀了舞伴!”李志勛松了一口氣。
他抽空看了一眼其他幾人,所有人都有一個姑娘陪伴著,他不禁問道,“大家都邀了舞伴了嗎?”
大家都給與肯定的答復。
“由此可見,邀請舞伴根本沒有難度,所以難度在于選舞伴嗎?對于血字而言,有難度的地方,往往便會埋藏著生路,所以生路,很可能便是選擇正確的舞伴?”李志勛暗忖,同時不禁暗暗看了佐佑銘一眼,這個猜想當初便是佐佑銘提出來的。
佐佑銘并沒有盯著其他人,此刻他的目光落在那五個坐在鋼琴前的黑袍人身上,現場便只有這一處樂器,音樂聲只能是從這里響起。
果然,沒多時,左數第一個黑袍人便動了起來,他抬起右手,在鋼琴上按了一下,隨著一聲輕快的音符,音樂響起了。
五名住戶,也只有樸麗麗會跳拉丁,其他幾人任何一個舞種都不會。
但是沒關系,血字只是讓他們跳舞,對于跳得好不好,則是沒有規定。
音樂一開始,眾人才發現這些美女們,一個個也都不會跳,這正中大家的下懷,也別管什么節奏什么舞步了,就和舞伴一起在那轉圈圈就行。
這樣跳舞完全花費不了多少心思,眾人便邊跳舞,邊找線索。
佐佑銘始終認為突破點就在舞伴的選擇上,所以不停的引導著自己的舞伴,圍繞著那些沒有跳舞的女孩們轉圈,和她們說話、觀察她們,企圖找出什么線索。
而李志勛,仍舊執著于“世界的盡頭”,跳舞的時候,邊和自己的舞伴說話,也邊引導著舞伴在廣場上轉,試圖找出“世界的盡頭”。
雖然之前來踩點的時候,早就轉過廣場了,但是那個時候血字沒開始,誰知道這“世界盡頭”會不會像這些女孩和那些鋼琴師一樣,血字開始才被那月亮“啟動”。
樸麗麗在血字討論的時候,提出的正是“世界的盡頭”,但是隨著血字的開始,她看法又變了,她認為生路很可能會藏在音樂中!
所以,在和舞伴跳舞的時候,她全心全意的在聽音樂、默記音樂。
鄒海鷗和陳楚盛這倆也沒有閑著,兩人分工,一個人去觀察那些鋼琴師,另一個去觀察那些“二戰軍官”。
大概也就過了兩分鐘吧,音樂結束,第一支舞曲結束。
原本很配合的維多利亞姑娘們紛紛放開手,自己去玩耍了,這也是給幾個住戶一個信號,音樂停止,便可以停止跳舞了。
五人聚集在了一起。
“跳完一支舞了,大家說一下自己的發現。”佐佑銘率先說道,“我先來,現場的十五個女孩,我發現她們的氣質大概可以分為三類,成熟、嫵媚以及青澀。并且每一類都是五人,如果你們中有誰想知道誰是什么氣質,隨時來問我。”
佐佑銘這話并沒有得到太大的反響,畢竟氣質這東西,是一種非常主觀的判斷,每個人眼中的評判標準都不太一樣,佐佑銘眼中的成熟,沒準在其他人眼中就是嫵媚呢。
“我正在詢問我的舞伴有關‘世界的盡頭’這個問題,我覺得她應該知道些什么,但是她不能和我們交流,如果能解決交流問題,生路應該可以出來。”李志勛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