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腦袋皮球一樣在地上滾過去老遠,滾到五個住戶面前。
她眼睛瞪得老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佐佑銘經歷過兩次血字,神經最為堅韌,根本是面不改色,甚至可以和那對瞪大的眼睛“對視”,李志勛和鄒海鷗也看不出來什么異常,倒是樸麗麗和陳楚盛這倆人反應最為劇烈。
都是彎腰跑一邊吐去了。
樸麗麗這個反應大家都理解,女孩子,又是第一次參加血字,陳楚盛就有些讓人“刮目相看”了,這位好歹也是參與過血字的“老人”,表現居然這么不堪!
陳楚盛有心解釋說上次血字他是運氣好和一個牛隊友一起參加,靠別人才過的,這種視覺沖擊也是第一次,但是想想一旦解釋說上次靠別人,這不是承認自己能力不行嗎,就隨便扯了個從小就不能見血的理由。
他就有些高估自己的存在感了,其實沒人在意的,他解釋不解釋,都一個樣子。
“這個軍官,他身上應該有生路提示。”軍官殺人,反倒是讓佐佑銘產生了這種看法。
“為什么這樣說?”鄒海鷗覺得佐佑銘這話奇怪無比,“他讓人過去,可是會殺人的啊!”
“沒錯,他一定和生路有關。”李志勛看了佐佑銘一眼,他的想法也是這樣。
“你也這么說?”鄒海鷗又問李志勛,“為什么這么說?”
“如果這個軍官和生路沒關系,那么血字安排他招手殺人這個劇情干什么?”陳楚盛吐完了,擦擦嘴道,“很明顯,這是血字在告訴我們,生路提示在軍官身上,但是想要接近他,得到提示,需要我們想辦法。”
幾人在這里說著話,那個剛剛斬首別人的軍官仍舊在那向他們招手。
另外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軍官原本在一邊拿著劍互相比劃著玩,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也開始向眾人招起手來。
不僅僅是這個軍官招手,另外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軍官好像也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那對雙胞胎也讓我們過去?”佐佑銘眉頭挑了挑,“他們手里也有劍,他們也會殺人嗎?”
“那還用說!”鄒海鷗當即便道,“他們倆和之前那個穿著一樣的衣服,肯定是同一類人。那衣服就跟戰爭時期的軍官的衣服一樣,戰爭啊!這不是擺明了告訴我們,那是殺人機器!”
“我倒是覺得,不能肯定他們會殺人。”李志勛又表達了不一樣的看法。
“你覺得他們不會嗎?”陳楚盛問道。
“不知道。”李志勛搖頭,“還得讓人去試一試。”
李志勛便故技重施,再次去誆一個維多利亞女孩過去,但是這一次非常不順利,根本沒有任何一個維多利亞女孩再去靠近那三個軍官的。
這一下,李志勛也沒轍了,那些劇情人物不肯去,他自己絕對也是不會以身涉陷的,推己及人,其他幾個執行的住戶也定然不會前去。
每次音樂響起之前,只有5分鐘的時間選舞伴,幾人在這里磨嘰了這么一會,5分鐘過去了一大半,他們便不敢再浪費時間,都去選舞伴了。
雖然上一次邀請舞伴沒有遭遇到任何困難,但是誰又敢說,這一次仍舊那么順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