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不是生路,你過去了會被殺的!”
“上次就是你們阻攔我,所以我沒有去,結果呢?佐佑銘死了!連佐佑銘都死了!”陳楚盛很激動,“你還沒看到嗎,上一支舞曲,死了一個人,再上一支,又死了一個人,一支死一個!你敢肯定下一支舞曲死的不是你嗎!”
“舞曲?”陳楚盛這么一說,鄒海鷗又有靈感了,“如果我們不讓舞曲響起來呢?”
“怎么不讓舞曲響起來?”陳楚盛反問道。
“砸爛鋼琴,或者,殺了彈琴的?”
“那你去啊!”陳楚盛一聽這話就覺得不想和鄒海鷗說話,這都提的什么建議啊。
“彈琴的?”雖然鄒海鷗這話比較扯,但是卻無意中點撥了樸麗麗一下,“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鋼琴聲一直都是從一個地方響起的?”
“你想說什么直接說,不用賣關子。”陳楚盛這會兒哪有心情去猜。
“之前我沒留意看,但是好像有一些印象,彈鋼琴的一直都是最左邊那個鋼琴師。”樸麗麗道。
“然后呢?”鄒海鷗發問。
“明明有五個鋼琴師,為什么一直是第一個在彈?”樸麗麗轉過身,看著那五個鋼琴師,“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這有什么奇怪的?和我們一起跳舞的只能有五個,一開始是五個,后面越來越少,但是出現姑娘的數量不也遠五嗎?”陳楚盛并不覺得樸麗麗提出的這個疑點有什么。
“維多利亞姑娘數量超過我們住戶的數量,是為了讓我們選。”倒是鄒海鷗,比較贊同樸麗麗,“難道,五個鋼琴師的意思是,我們也可以選鋼琴師?”
“選對了鋼琴師,那個鋼琴師的舞曲就是安全的,維多利亞女孩就不會殺人!”樸麗麗如此推測。
“可是,哪個鋼琴師才是正確的?”鄒海鷗道。
“剛剛三支舞曲,出現最多的是1和4,現在正在彈的是1,那么,我們選4!”樸麗麗目光落到左數第四個鋼琴師身上。
說著,她就往那些鋼琴師那邊走去。
她走的時候,陳楚盛也邁開腳步。
“喂!”鄒海鷗連忙跑過去,擋在陳楚盛面前,“你干什么?”
“還用問嗎!當然是去找軍官問生路了!”
“你會死的!”
“那是你們認為。”
“生路這回事不是數學證明題,很難拿出讓人信服的證明步驟來,我也不讓你放棄你的觀點,只是我覺得樸麗麗剛剛提出的觀點還是有可能的。要不你再等一等,等樸麗麗試完之后,如果她這個生路沒找對,你再試你的推測?”
“等她試完了我再試?”陳楚盛聽了這話差點笑出來,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鄒海鷗,“你知道血字試的代價是什么嗎?如果樸麗麗的思路是錯的,那么這一支舞曲,還會再死人,萬一我在這支舞曲中就死掉了怎么辦?你負責嗎?”
“我可負責不了。”
“負責不了,那就讓開,我現在已經耽誤不少時間了。”陳楚盛又像那軍官走去。
鄒海鷗這次沒有阻攔,他看著陳楚盛的背影,只能在心里祝他好運,雖然哥哥陳楚盛態度不是很好,但是他真心不介意,在這恐怖的血字中,能多一個人陪伴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