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李志勛能夠活下來呢。”禿頭男也感覺相當意外,“結果,他死得反倒是最早的。”
“李志勛的死,也許和他誆騙維多利亞女孩去軍官那被殺有關。”眼鏡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說道,“本來第一個死者死誰都行,但是他偏偏作出了讓維多利亞女孩反感討厭的事情,所以他才第一個被殺。”
“佐佑銘死得也挺憋屈的,感覺他都沒有發揮出自己的長處來。”啤酒肚又道,“我上次血字和他一起,他表現挺好的,也許這次血字,正好是他不擅長的內容吧。”
“樓長,現在血字結束了,但是我們還沒有看出來生路是什么,你能給我們講解一下嗎?”有住戶讓樓長講解血字。
“是啊,樓長,就給我們分析一下吧,這次血字生路到底是什么。”那名住戶的話,得到了許多人的附和。
“我的確是有了一些看法,說出來和大家分享一下,不過不保證一定對。”樓長也沒有推脫。
樓長分析血字生路,大廳內就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著他。
“我認為,樸麗麗最后找到的便是生路,只是她運氣不好,思考時間過長,導致她沒能邀鋼琴師,音樂便響了。”樓長道。
“邀請鋼琴師是生路?”
“為什么邀請鋼琴師是生路?”
“血字要求分明是邀請廣場上的小姐跳舞啊!”
樓長這話一出,一眾住戶紛紛議論開了,都表示對樓長說的這個生路不太理解,畢竟他們通過屏幕只能看到樸麗麗的行為,卻看不到心理活動。
“小崔,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說嗎?”樓長一心提拔崔寶劍,又給崔寶劍表現的機會了。
“一開始,我也想不明白這次的生路是什么,不過最后樸麗麗提醒了我。”崔寶劍不愧是僅次于樓長的二號智囊,他也想明白了樓長口中的生路,“生路,的確就是邀請鋼琴師跳舞,或者,邀請那兩個二戰軍官跳舞。”
“邀請二戰軍官?”眼鏡男一聽這話就想反駁,“那個二戰軍官可是會砍人的!連上那個維多利亞小姐,他已經殺了三個人!”
“你這話不對,殺人的僅僅是三個二戰軍官的一個。”崔寶劍語氣平緩的解釋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留意過,自始至終,出劍殺人的就只有那一個軍官,至于另外兩個長得一樣的軍官,則是沒有殺人。”
“對啊,這倆雙胞胎好像還真沒殺過人。”崔寶劍這么一說,一些住戶有些恍然。
“即便是這樣,你又怎么知道他們不殺人?”眼鏡男還是沒有被說服。
“我認為,這便是任務提示。”崔寶劍語氣仍舊平和,絲毫沒有因為被人質疑而生氣,“難道你就沒有想過,三個持劍軍官,為何有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嗎?”
“為什么?”眼鏡男問道,他確實沒想明白。
“這就是告訴我們住戶,‘我們倆一樣’。”
“我們倆一樣?”
“或者換一種說法,這是在告訴住戶,‘我們和他不一樣’。”
“不一樣?什么不一樣?”
“殺人這一點不一樣,‘我們倆和那個軍官不一樣,他殺人,但是我們不殺人’。”崔寶劍道,“只要住戶靠近這對雙胞胎,他們就會開口說話,暴露出她們是女性這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