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鉤子只有你和領導能看見?”徐子儒問道。
“并不是,那鉤子消失了!”郝出息夾著煙,任那裊裊煙霧在面前升騰,“我當時聽到他們那么問,以為他們是在裝,我就把鉤子拿到那個人面前,質問他這是什么,但是我質問的話都沒說完,我就愣住了,我手中什么都沒有!那鉤子消失了!”
“鉤子應該有重量吧,這樣突然消失,你也沒有察覺?”徐子儒道。
“也許當時在氣頭上吧,根本沒有察覺。”郝出息在那撓著頭,一臉的不理解,“你說,這事兒是不是特別詭異?”
“是挺詭異的。”
“你后面還看見這鉤子了嗎?”
“看見了,第二天我就看見了。”郝出息也不知道是抽夠了還是咋,把還剩一大截的煙摁在煙灰缸里,“那天我接兒子放學,幫他拿書包的時候,被扎了一下手,從那包外面鼓出來的性狀況,似乎里面有什么尖銳的東西。我就把書包打開,結果,里面又是那個鉤子!”
“又是那個鉤子?”徐子儒注意到了這話的含義,“兩次是同一個鉤子嗎?”
“當時我并沒有意識到,但應該是同一個鉤子,后來這鉤子多次出現,我才注意到一些細節,通過這些細節我判斷,這些鉤子都是同一個鉤子。”
“不知道那是什么細節?”
“不同部位的顏色深淺、鉤子不尖銳的那頭有一些向外的彎曲等等吧。”
“你兒子書包里那個鉤子,也消失了嗎?”
“也消失了!那一次,我仍舊認為是誰在整我,而且我更加生氣,因為他居然對我兒子動手腳。我就問我兒子,是誰往你書包里放的這個鉤子,結果他根本不知道。我就拿著書包去找老師,但是等我找到老師,很憤怒的把這件事情告訴他老師后,那個鉤子又不見了。翻遍了書包都找不到!”
“這一次,你覺察出異常了?”
“肯定啊,書包里發現鉤子之后,就一直在我手里,是我親手把鉤子又塞回書包,拎著書包去找老師的,這整個過程中,書包沒有離開過我的手,也沒再打開過,然后等我到了老師面前,再打開書包的時候,鉤子就沒了。”
“然后呢?”
“然后,這個鉤子就經常出現在我身邊了,我去采購原材料,買的時候檢貨物好好的,但是到了公司,卻發現帶回了一堆鉤子!我買泡面吃,撕開的時候,里面就是面,我放好調料倒好熱水,放了兩分鐘再打開蓋,里面是鉤子!更離譜的是有一次我在公共廁所,那個廁所的手紙是放在一個大一點的盒子里的,我伸手進去,也摸出了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