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還在想那個保潔員的事?”丈夫伸手抓著樊女士的一只手,“放心吧,我聽說接收這個案子的治安官,在局里破案率最高了,你就放心吧。”
“誰關心她了?”樊女士嗤笑一聲,“那種鄉下土包子,死了也就死了,只是死在哪不好,偏偏死在我們家里,給人添堵。”
“你說這事兒挺奇怪啊。”丈夫伸手把樊女士嘴里的煙拿過來,自己抽了一口,“好端端的,怎么會有人殺一個老實巴交的保潔?圖什么啊。”
“你怎么知道她老實巴交了?”樊女士將那煙從丈夫手中搶過來,“莫非你盯著她看了?”
“什么?盯著她看?”丈夫矢口否決,“沒有的事,絕對沒有!”
“你沒有盯著她屁股看?也沒有盯著她那兩團看?”
“怎么會?我的眼里只有你。”丈夫嘿嘿一笑,“再說了,你身材這么好,人也這么漂亮,我怎么可能還會去看別人,難道我的眼睛瞎了不成?”
“這可不好說。”樊女士斜了那帥氣的臉蛋丈夫一眼,突然覺得有些索然無味,便起身下了床,走到了客廳里。
打開冰箱,拿了一瓶紅酒,“啵”得一聲拔掉木塞,“嘩啦”清脆的聲音響起,猩紅的酒液注入高腳杯。
樊女士端著高腳杯,坐在沙發上,抽一口煙喝一口酒。
“你到底怎么了嘛。”丈夫也跟著出來了,坐在樊女士旁邊,“又是抽煙又是喝酒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沒事。”樊女士偏了偏頭,她嘴上說沒事,但心里其實卻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像即將要有什么事情發生一樣。
“看會電視吧。”丈夫很實誠,連問兩遍都說沒事,他就真覺得沒事,拿遙控器打開那超大屏的電視,打算找部深夜劇來看看。
“爾康!我的眼睛看不見了!”
“不要怕,紫薇!”
“爾康,救救我,我好害怕!”
極其富有穿透力的聲音傳來,下一刻,爾康和紫薇緊緊抱在一起大哭起來。
樊女士抬頭看了一眼,爾康的兩個大鼻孔撲面而來,她頓時有種吃了蒼蠅的感覺。
“大半夜的看什么看!”她沒好氣的拿過遙控器,又把電視給關了。
“好好好,不看就不看,發什么脾氣。”丈夫就站了起來,剛想回房間,卻是看到客廳墻上新添了一幅畫,畫上是一個佩刀的絡腮胡子,正是妻子的心頭肉《塞納河的兇手》。
“你把這幅畫拿過來了?”丈夫轉身說道。
“嗯,拿了回來。”樊女士一杯紅酒喝完,把被子遞給丈夫,“再來一杯。”
“你不是說這幅畫陪那座房子嗎?”丈夫接過酒杯,給樊女士倒酒。
“但是現在那座房子里沒人,還把這幅畫放在那,我不放心。”樊女士道,“尤其是今天那個治安官,表現很奇怪,老是盯著這幅畫,嘀嘀咕咕的,絕對是在背著我預謀什么。”
“嗨,你想多了,人家可是治安官,難道治安官會監守自盜,打你畫的主意?”丈夫對樊女士的擔憂不以為然。
“你不在,你不知道,治安官看到這幅畫的表現絕對不正常,尤其其中一個,居然還說兇手是這幅畫,是畫中的兇手從畫上走下來,殺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