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治安官?”樊女士有些不太相信,那個人只是看了一眼就準確無誤的說出畫中人殺人這個讓人難以置信的真相,如此本事,竟然不是治安官?
“他是我們何隊專門請來的顧問。”年輕治安官道,“他的聯系方式我可沒有,不過你找何隊也是一樣的,何隊肯定會聯系他。”
“好,那你把何隊的聯系方式給我吧。”
拿到何隊的聯系方式后,樊女士第一時間就給何隊打了過去。
何隊這個時候正在睡覺呢,接到樊女士的電話立即就清醒了。
“怎么了樊女士,是不是出事了?”
“出事了。”
“那幅畫殺人了?”何隊心里就“咯噔”一下。
“那個兇手從畫中走出來,殺了我的丈夫。”
“稍等一會。”何隊掛了樊女士的電話,馬上給徐子儒打過去。
“出事了?”徐子儒一看何隊來電,立即便猜測肯定出事,要不何隊也不會大半夜騷擾自己。
“兇手從畫中走出來,殺掉了何女士的丈夫。”何隊急切道,“又死了一個人,我們必須馬上將畫解決掉!”
“給我個地址。”
何隊掛了電話,又給樊女士打過去,問明了新的案發地,將地址發送給徐子儒,然后匆匆出門。
何隊距離樊女士這一個家比較近,等徐子儒到的時候,她和樊女士已經在那恭候了。
現場已經拉起了封鎖線,物證科的人正在里面取證,樊女士在門口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何隊在旁邊說著什么,應該是開導安慰吧。
“你終于來了。”看到徐子儒,何隊連忙迎了上去。
“畫還在里面?”徐子儒開門見山。
“還在里面。”
“好。”徐子儒看了一眼樊女士,想了想還是知會一聲吧,畢竟這幅畫價值不菲,他現在又不是偷偷摸摸的,萬一毀掉之后,這個腦殘女再讓她賠,她可賠不起。
“樊女士,我先聲明,我可以出手解決那幅畫……”
“你能解決那幅畫?”樊女士抬起了頭。
“我能。”
“既然你能解決那幅畫,你白天為什么不解決?”樊女士咬著牙,看向徐子儒的眼神中,居然有了恨意,“如果你那個時候把畫的問題解決,我丈夫他就不會死!”
“啥玩意?”徐子儒簡直被這番話給震驚住了,這女的在白天的時候那是啥態度,一提畫簡直要轟他走,現在居然賴到他頭上?
“我記得白天我說的很清楚了,是畫殺人,但是你根本不信。”
“我不信,你不能說服我嗎?”樊女士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誤,“我只是一個普通老百姓,什么都不懂,也沒什么見識,我怎可能知道、又怎么可能相信畫會殺人?既然你知道了這件事情,為什么不說服我?為什么不采取一些措施?你明知道我也可能有危險,為什么不讓人保護我?”
“呵呵。”徐子儒都被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