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留長發,這雖然少,但是也不算一個多稀奇的現象,但問題是,一般留長發的男生,要么就是搞藝術的藝術家,要么就是一些年輕帥哥,像方先生這樣大腹便便穿西裝的中年留長發,怎么看怎么覺得奇怪。
所以徐子儒認為,方先生蓄起長發的理由,便是為了掩蓋后腦勺的那張嘴!
機場里,林靜音以及方舞方淮都被方先生一頭“秀發”給驚住了。
“老方,你這頭發是怎么回事?”林靜音在那是目瞪口呆的。
“和同事打賭打輸了,三個月沒剪頭,就長這么長了。”方先生道。
“不是,你好歹也是公司領導,這個形象成何體統?”林靜音皺眉道,“一會先帶你去剪頭,剪完了再回家!”
“不能剪!”方先生堅定的拒絕,“絕對不能剪!”
“不能剪?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什么樣子!你這樣去見客戶,能談下來生意嗎?”林靜音說著,還伸手去抓方先生的頭發。
啪!
方先生非常敏感,一下就將林靜音的手打掉了。
“別碰!”他瞪眼道。
“有病吧你?”林靜音先是愣了愣,然后罵道。
“我這頭發,絕對不能剪,這是和一個大客戶打賭,如果我私自剪掉頭發,說話不算話,那個大客戶會不高興的。”方先生正色道。
“你那是什么客戶啊,會和你打這種賭?”林靜音雖然覺得奇怪,但方先生的理由也挺合理,所以就沒再說讓剪掉之類的話。
“這么在意頭發?看來這個方先生真的是二口女啊。”在一邊,徐子儒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
機場這邊人挺多,公共場所,徐子儒決定先“按兵不動”,等林靜音一家回家之后,他又讓出租司機跟著回去。
沒多久,方先生回了家。
“這是誰的車?”方先生看到自家樓下停了一輛陌生的車后,隨口問道,“沒見過呀?”
“這是徐先生的車。”林靜音道。
“徐先生?”
“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徐先生是我們家的租客,我們閣樓的房子,就是租給了他。”
“你說什么?”方先生臉色一變,當即質問道,“你再說一遍。”
“爸爸,徐叔叔人挺好的,你別生氣。”后座方舞插口道。
“徐叔叔?”方先生語氣就不太好了,“叫得挺親熱的啊。”
“你發什么神經?”林靜音罵道,“你也從來沒說過不能租給男的,現在不樂意了?不樂意你怎么不早說!”
徐子儒還在車上,便收到了林靜怡打來的電話。
“徐帥哥,你先別回來!”林靜怡對徐子儒道。
“別回去?”徐子儒都已經到小區門口了。
“我姐和姐夫正在吵架呢,吵得挺厲害的。”
“因為我?”
“對,姐夫對我們把房子租給一個男人非常生氣,一回家就和姐姐大吵了一架。”
“不好意思,因為我的緣故,傷害了他們夫妻感情。”
“不是的徐帥哥,這不關你事。”林靜怡道,“實在是這一次,姐夫有些奇怪,他以前脾氣很好的,天大的事情都會和和氣氣的說,誰知道這次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