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離開了酒吧。
“關于這個大戶人家和裁縫女兒的故事,你們有什么看法?”坐在車里,崔寶劍問道。
“總體來說,和800年前那個太子的故事差不多,都是有錢人的兒子和沒錢人女兒之間的愛情,這其中還插了一個會做人頭燈籠的奇人異士。”凌云開發表著自己的意見,“但是這個裁縫版本就比太子版本差太多了,幾乎從頭到尾都是漏洞。從故事來看,他的女兒能夠嫁給那個大戶人家的女兒實在是攀了高枝,他為什么一心反對,為此不惜將大戶兒子殺掉?為什么一個裁縫會掌握這種將人做成燈籠的技能?好吧,你可以說那本來就是一個高人,厭倦了江湖紛爭所以隱居之類的……”
“就像是徐先生!”吳軍插口道,“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能想象到,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老師居然可以跟公寓這種存在過招?”
“沒錯,就像是徐先生。”雖然對吳軍趁這個機會拍馬屁的行為無感,但凌云開也不得不承認此話說的對,他繼續說道,“裁縫會做人頭燈籠和他莫名其妙的要將大戶人家兒子做成燈籠雖然已經很讓人費解,甚至后面將他死去的爹從墳墓里挖出來,都算太扯,真正個各方面都扯到不行的還是那些鄰居。”
“對呀!”吳軍又忍不住插口了,“我剛剛在里面聽得時候就覺得極為不合理。那些人只是鄰居而已,為別人那么付出,他們是吃飽了撐的嗎?”
“不僅僅是吃飽了撐的,他們還有能力。”就連徐子儒都不禁吐槽了,“把人做成人頭燈籠這事難度應該挺大的吧,居然被一個鄰居那么輕易的就找出了逆轉之法,雖然是有嚴重缺陷的逆轉之法。”
“對啊!”吳軍點頭道,“搞得這人頭燈籠**好像街邊的大白菜一樣!可后面又為了這個燈籠**不得不將他老子挖出來,搞得好像很難一樣,根本就是前后矛盾。”
“破綻確實很多。”K的話就比較少了。
“破綻多只是表面現象,這一個和太子故事類似的故事,其實是在逼我們做選擇。”崔寶劍又開口了。
“選擇?”吳軍問道,“什么選擇:”
“今天是血字的最后一天,這兩個故事就是血字給我們的兩個選擇,其中一個故事是生路,另一個故事是死路。”崔寶劍沉聲說道。
“兩者選其一,開什么玩笑?”吳軍一聽,當時就笑了,“太子那個故事雖然也有些不合理,但也只是一些細節,和這個裁縫女兒的故事比就太好了,裁縫女兒這個故事明擺著就是告訴我們胡編亂造。而且我們前兩天經歷的,也全部都是太子故事,裁縫故事這都最后一天了才突然冒出來。肯定是選太子故事……”
“你真這么覺得嗎?”凌云開反問道,“如果選擇這么簡單,血字又何必出這道題?這和沒選擇又有何分別?”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放棄這個太子故事,從而選擇這個扯淡的裁縫故事了?”吳軍反問道。
“這個,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凌云開道。
“這個也不是,那個也不是,你說怎么選?”
“我們沒得選。”崔寶劍道。
“啊?”幾人就都看著崔寶劍,連這位都選不出來嗎?
“我如果猜得沒錯的話,關于如何選則,血字肯定在昨天和前天已經給我們留了提示,但是因為徐先生插手,導致我們根本沒有接受到提示,所以現在我們想分析出選哪個故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