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崔寶劍,吳軍、凌云開、K也均是一眨不眨的盯著指針。
眾目睽睽之下,只見崔寶劍滴到上面的血好像是水滴到了海綿上一樣,眨眼睛被吸收的干干凈凈。
翁!
然后,一股肉耳難以聽到,但卻詭異的被眾人清晰的感受到的震顫之聲從指針上發出,那指針居然脫離了徐子儒的掌心,漂浮在了空中!
“好神奇!”這一幕,看的幾個住戶是目眩神馳的,啥時候他們也能有這種超自然的道具傍身?
生命指針漂浮到空中之后,圓盤上的指針開始飛速旋轉起來,不多時便停留下來,指著一個方向。
“北方!”崔寶劍面朝北看了看,依稀可以看見一座青蔥的大山。
“那個酒吧里的人說了,大戶兒子就在山里,這東西是告訴我們,我們應該這兩天來一直經歷的太子故事是死路,而到了血字最后一天才半路殺出來的裁縫故事才是生路?”凌云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也太扯了吧?”
“應該不是半路殺出來,而是早就有所預兆,有所提示。”崔寶劍沉吟道,“還是那句話,因為有徐先生在,前兩天血字很多場景我們都是錯過的,都沒有經歷,所以這才導致我們認為這個裁縫故事突然跳出來。”
生命指針只能使用一次,在空中為崔寶劍指出來方向之后,便化為一道黑煙消失在空中。
不理會其他人驚詫的目光,徐子儒一錘定音:“我們進山!”
幾人現在行進的方向和那座山的方向是完全相反的,于是調頭往回開。
開始的20分鐘,還能正常開車,但是開到后面,道路越發的崎嶇難行,還顛簸不已。
“徐先生,這個路況,開車也不比走路快上多少,要不我們棄車走路吧?”崔寶劍向徐子儒建議。
“好,”徐子儒也正有此意,當下便將汽車隨便停在路邊,走路前行。
幾人從來沒來過這座山,更加不知道那個大戶兒子在山上哪兒,不過那條從山腳下就存在的小路一直往山深處延伸,眾人便一直沿著小路往上走。
“嗚嗚嗚……”走了一會,山林里傳來了哭聲,眾人抬頭,便看到樹干上掛滿了燈籠。
不,應該說掛滿了人頭更加確切!
這樹上的人頭燈籠,比眾人之前見過的任何一個燈籠都更逼真,更加像人頭!
這些人頭燈籠不論男女老少無一例外,全部都是面色鐵青七竅流血,直勾勾的瞪著樹下的住戶。
“此情此景,真是讓人忍不住賦詩一首啊。”崔寶劍不禁說道。
“不怕吧崔哥,這么陰森詭異的場景,我腿都快軟了,你還想賦詩?”吳軍佩服的說道。
“我賦詩的這首詩,名字叫**皮疙瘩。”
原本還不確定沿著那條小路走對不對,現在可以確定無疑,因為這些燈籠就是沿著那條小路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