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徐子儒進去收拾東西,何畫自然是不好跟著,便在客廳參觀。
“這是他的書房?”何畫走到一扇門前的時候,那扇門沒有關,就敞開著,她一眼就看到后面的書架上擺了幾行書。
何畫走了進去,隨便翻了翻,《西游記》、《封神演義》、《寶蓮燈》等等,都是時下最暢銷的書,而這些書的作者,無一例外都是那個熟悉的筆名。
“真不愧是神話當年的行家啊,這些書比自古流傳下來的神話還要暢銷。”何畫就有些感慨,“文也行,武也行,這樣的人現在可是不多見了。”
“他為什么不寫恐怖?”何畫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來,不少作者的寫作都和自身經歷有關,像徐子儒這種整天和詭異打交道的人,不應該去寫恐怖嗎?
可他怎么寫神話了?
何畫看到書桌上有一本攤開的筆記本,她伸頭過去看了看,上面是用鋼筆書寫了一個小故事,她飛快的瀏覽了下,這故事講的是一個書生趕考的路上遭逢下雨,于是到廟里躲雨,晚上的時候,一個很漂亮的女子也進來躲雨。
“這是終于要寫恐怖故事了嗎?”何畫頓時興奮起來。
往前翻了幾頁,只見扉頁上寫著“聊齋”兩個字。
“hi美女,加個微信唄?”徐子儒走了進來。
“這是你新書嗎?”何畫舉了舉那筆記本。
“沒錯。”長篇的經典都抄的差不多,現在終于要對《聊齋》下手了。
“這書我喜歡,寫完了一定第一時間給我看。”
“沒問題!到時候我再給你一大大的個簽名。”
“這可是你說的。”何畫又想起來一件有趣的事兒,“你那些讀者,他知道他們的作者大大表面上寫著神,其實一直在干詭的事兒嗎?”
“那肯定不知道。”
徐子儒收拾的非常簡單,就拿一些換洗的衣物和洗漱用品,幾分鐘的時間就完。
他本以為何畫這種女人,應該也像自己一樣雷厲風行,可他錯了,何畫收拾起來一點兒都不利索,什么護膚啊防曬啊補水啊美白啊等瓶瓶罐罐帶了一大堆。
“你每天握著槍到處跑,風里來雨里去的抓人,還有心思化妝?”徐子儒感覺挺驚異的。
“上班的時候自然不會化了。”何畫將一個粉色的行李箱塞進徐子儒車里,“可現在不是不上班嘛,而且……”
“而且什么?”
“沒什么。”
如果徐子儒懂讀心術,那么一定可以聽見何畫的心里話:而且,這還是和一名如此優秀的帥哥同行。
“你沒覺得我今天有些變化嗎?”何畫憋了一路,見徐子儒始終不聞不問,終于忍不住,自己問了。
“變化?”徐子儒就盯著何畫的臉看,看來看去也不知道何畫到底有什么變化。
不過,妹紙既然這么問了,說不知道不太好吧?
“好像有點,曬黑了?”
“……”何畫頓時不想說話了,她刻意化了點妝的,這貨居然說她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