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納法神一臉懵逼地問道。
我抗摸摸自己的光頭,將頭上散發出的亮光調大了一點,他借著這亮光環顧四周,還是沒有看到任何怪物。
“沒見著啊,該不會是boss翹班了?還是干脆就偷懶沒來上班?”
大胸一甩奶四海聽到我抗的推論忍不住輕笑一聲,她恨鐵不成鋼一樣地搖了搖頭,用上等人的口氣說道:
“怎么可能?依我看……這個副本根本就沒有最終boss!我們已經通……哎呀,你打我干嘛!?”
大胸一甩奶四海捂著頭上的包,聳拉著腦袋可憐兮兮地看向拆納法神。
“這種事情不用想都知道不可能!”
拆納法神說著,不解氣地又敲了下她,讓她的腦袋上又多出了一個包。
拆納法神無視耳邊悲慘的哀鳴,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我抗憐憫地回頭看了眼,趕緊跟了上去。
“什么啊……我抗說的不是更扯嗎!怎么就打我一個!?”
大胸一甩奶四海心中感到有些委屈,她賭氣般地站在原地,打算絕不幫忙、消極怠工了。
“他們要找boss就讓他們找去,既然那樣對我,就別指望我出力!對了,等下開打的時候,要不要施法失敗那么一兩下,讓他們去死一死……”
大胸一甩奶四海一想到boss戰時另外兩人求著讓她奶,她在矜持一下后決定幫忙,但卻沒放成功的場面,心情立馬就撥云見日,變好了起來。
她看著兩名同伴四處尋找boss的背影,心想:要不我還是去幫他們一下?這樣也好快點實行我的計劃……
好主意。
大胸一甩奶四海喜笑顏開,輕快地向前邁出腳步……
“咚!”
一個漆黑的鐵籠從上方落下,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大胸一甩奶四海抬起的左腿靜止在空中,她迷茫地看著像是監獄門一樣把他和同伴隔開的鐵籠,左腿落下,兩手抓住欄桿晃了晃,沒有反應。
我抗與拆納法神聽到動靜,立刻轉身,目光透過鐵籠落在不染纖塵的地板上所濺起的塵埃,看到了那張如蓮出淤泥而不染的清麗面孔。
大胸一甩奶四海歪著頭,呆萌問道:“欸……?咋回事兒啊?”
“咋回事?我還想問你……”
拆納法神怒氣沖沖地說著,但在說了一半后聲音卻越來越小,到最后竟是沒了聲息。
因為他看到了對方滿是難過的表情。
大胸一甩奶四海再次被指責,她看著拆納法神的怒容,心中有一股名為委屈的情緒漸漸升起,從嘴中沖了出來。
“什么要問我啊!我明明什么都沒做!你每次都這樣針對我!不但坑我換身體,還亂分掉落,而且你還一直在說我!我做的都是和我抗一樣的事你為什么只說我不說他!?”
如狂風驟雨般的嘶吼在房間中回蕩,大胸一甩奶四海一口氣將心中的怨氣全部吐出,她身子微微顫抖地看著拆納法神,感到一陣輕松,但同時也有些后悔與害怕。
她低頭等待著拆納法神的判決,可等了一會兒依然沒有動靜,她悄悄地抬起頭,看向對方,卻發現他們的臉上沒有預想中的憤怒或是愧疚,而是臉色凝重地看向自己的身后。
她緩緩轉過身子,看到了一個身影。
常爵爺無視冒險者們的目光,接下來的劇情都已經設定好了,系統會幫他控制身體,不用他操心。
他現在正在專心做另一件事——向自己的屬下們發一段廣播。
“我是常爵爺,冒險者已經來到了我的房間。
原定的計劃失敗了,你們不用自責,因為那只是一個小小的嘗試,就算失敗也無足輕重。
更重要的是,我全程觀看了你們的戰斗……
做得很不錯,我知道你們已經盡力了。
接下來就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