莓屁股一疼,想回頭咬死那個不要臉的家伙,但轉念又想到常爵爺的話,便打消念頭,繼續悶頭奔跑。
順便它還借著我抗的力,跑的更快了些。
我抗心下一急,再次蓄力想強行連續沖鋒,卻突然聽到了身后的狗叫聲,他頗感無奈,知道自己是被纏上了。
一個炫酷的一百八十度轉身,我抗舉盾牌,哪怕什么都還沒看到,【盾牌猛擊】就已經使用。
“汪……?嗚嗚嗚……”
盾牌與牙齒相撞,只見我抗一把將其塞到鮑勃嘴里,堵住他的舌頭,讓它連叫都叫不出來。
左手松開盾牌,從腰間取下電擊警棍,我抗變身為雙持狂暴戰,帶著滿腔的怒火,左右開弓“啪啪啪”地打起鮑勃的臉來。
“既然你非要跟我打,那我就先殺了你!”
這邊我抗在狂打鮑勃,那邊大胸一甩奶四海也在被莓狂扁。
她身上的保鮮膜搖搖欲墜,時不時地破個口子,而她的藍量也快要支撐不住。
突然,【護盾術】消散不見,莓猛地咬住了她,巨大的力道差點直接咬下來一塊肉。
要是有防刺衣就好了,那可以晚一點死。
她看了眼快要干涸的藍條,已經不夠她放下一個【護盾術】,她嘆息一聲,用僅剩的藍量又奶了我抗一口,將他的血量穩住,留下了臨終的遺言。
“你真是坑到姥姥家了。”
我抗一棍捅進鮑勃的眼窩,發出電流,在直達大腦的顫動之中,鮑勃最后的血量消失不見。
將警棍拔出,無視上面的各種混合物,我抗歇也不歇地向莓走去。
一人一狗,解決掉了各自的對手,他們如同西部的牛仔一般,慢步向對方逼近,尋找最合適的時機。
常爵爺很是貼心地念了段臺詞作為他們的bgm。
“哦?你竟然能殺死我的一個神奇寶寶?好吧,看來你也不是那么的沒用,至少……你能殺死一個更沒用的。”
常爵爺臺詞念完,我抗和莓同時動了,一個舞著雙棍,一個張牙舞爪,如同兩只菜雞般撞在了一起,發出了世紀大對決的聲音。
這是完完全全的正面對決,沒有任何的取巧方式,看的就是雙方的硬實力。
我抗使著一套【軍體棒】,雙棍齊出,正大堂皇;莓則以招式詭譎著稱,或咬或撞或撓,時不時再用一個【淚眼汪汪】,也是難對付的很。
一人一狗打了一會兒,我抗軍體棒的經驗值刷刷上漲,很快就到了3級。
他兩手如翻花繩一般,打出道道重影,一十六路軍體拳打完一套,身上被咬了一十六口,他心里疑惑想道:
這情況不對啊,怎么我掉血比它快那么多?
我抗正疑惑著,莓又是一個【淚眼汪汪】使出,可愛的卡姿蘭大眼睛發出無數的小星星。
我抗看到它這個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在之前他竟然被這條狗給魅惑了,而這條狗魅惑自己一次也就算了,還得寸進尺一次又一次地使用技能,真是把他當凱子了。
也得益于莓后面用了太多次,這次我抗沒有受到影響,他知道自己難以取勝,干脆破罐子破摔,以其狗之道還治其狗之身。
他學著莓的樣子,努力睜大眼睛,捏著嗓子叫道:“嚶嚶嚶!”
“汪——喵!”
莓被我抗這突然一下給嚇出了貓叫,它驚恐地呆在原地,猶如被石化一般,動也不動。
“咦?還真有效?”
我抗看到他隨意一招,竟然能把怪物給嚇住,頓時喜出望外,兩條警棍連連打在莓的身上,將它徹底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