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見幾個孩子如此懂事,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夏至跟著夏愛黨出了顧家門。
外面天色已黑,路燈亮起,周圍不少人家都在吃飯,大院里倒沒什么人,夏愛黨這才開口對夏至道,“姐,我跟李秀蘭徹底斷了。”
夏至驚訝的看著夏愛黨,沒想到她這個弟弟倒是挺果決的,但夏至又想到夏愛黨的性子,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于是就問道,“到底發生什么事?”
夏愛黨自然不會瞞著夏至,就把事情說了一遍。
夏愛黨說完,夏至拍了拍夏愛黨的肩膀,安慰道,“這樣也好,至少讓你看清楚,李秀蘭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你現在心里雖然有些難過,但時間長了,你肯定會忘記她。”
夏至見夏愛黨不說話,又道,“你現在還這么年輕,這些不過是你生命中的一些小挫折,看開些。”
夏愛黨點了點頭道,“姐,我知道,我就是來跟你說一聲,你別擔心我了,我既然做了決定,以后就不會和李秀蘭再藕斷絲連了。”
夏至目露贊賞道,“如此便好。”
事情說開了,夏愛黨心里反而好了許多,仿佛心中的那顆大石,突然間消失一般,直覺渾身輕松暢快,于是就道,“姐,我送你回去吧。”
夏至見夏愛黨情緒好了許多,就點了點頭,夏愛黨把夏至送回顧家,然后自己也回了夏家。
夏建業見夏愛黨回來了,驚訝道,“你今天怎么回來了?”
夏愛黨一般是周末才回家,今天才周三夏愛黨就回來了,夏建業難免好奇。
夏愛黨也知道夏建業一直關心著自己,于是就道,“爸,我跟李秀蘭斷了。”
“什么?你說什么?”夏建業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夏愛黨,畢竟在夏建業眼中,這個小兒子性格太軟,不夠果斷。
夏愛黨見夏建業一臉的不敢相信,于是又說了遍,“爸,我跟李秀蘭斷了。”
夏建業當即高興的道,“斷的好,你早該跟她斷了,爸早就和你說過,那個李秀蘭跟你不合適。”
夏建業的這些話,夏愛黨以前聽不進去,現在卻不再反駁,點了點頭道,“爸,您說的對。”
夏愛黨和李秀蘭斷了關系,夏建業非常高興,于是對夏愛黨道,“去把我的酒拿過來,我要喝點兒小酒。”
夏愛黨哭笑不得的去廚房,給夏建業倒了二兩酒,端到桌上。
夏建業擺手道,“你去休息吧,明天還得上班,我自己在這喝點小酒。”
夏愛黨也沒反駁,就上了樓。
第二天早上,夏愛黨難得早起和夏建業一起吃了個早飯,然后就回了廠子。
沒想到剛走到門口,就被李秀蘭給攔了下來。
夏愛黨面無表情的看著伸手攔在她面前的李秀蘭,道,“李秀蘭同志,我昨天已經說的夠清楚了,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現在請你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