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說,“就是那個愛紅服裝店里的老板娘,給了我十塊錢,讓我這么做的。”
警察又教育了老人幾句,讓老人的兒女把他給領了回去,然后問夏至,“夏至同志,你和那個愛紅服裝店里的老板娘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夏至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我們是同行,同行是冤家嘛。”
緊接著兩個警察就去了愛紅服裝店.
許愛紅正坐在服裝店里悶悶不樂,她找人去搗亂,卻沒想到被夏至三言兩語就給化解了,心里自然是極不開心的。
兩個警察進門,就看到坐在柜臺后面的許愛紅。
許愛紅今天穿了一件紅色掐腰長裙,裙子領口有些低,露出豐滿的胸脯,看的兩個年輕警察有些面紅耳赤,心中對許愛紅的印象更糟。
“請問,你就是許愛紅同志吧?”為首的警察,面容嚴肅的看著許愛紅。
許愛紅看到兩個警察也嚇了一跳,心中大罵夏至,沒想到夏至真的敢把警察給叫來,那個女人還真是會小題大做!
不就是在她服裝店門口,讓人潑了一桶糞便嘛,又不是殺人放火,還叫警察來,真把她給能耐的。
許愛紅心中不停的咒罵,面兒上訕訕的笑了笑道,“我就是許愛紅,不知兩位警察同志來我這店里,是為了什么?”
為首的警察開口道,“是你暗中指使馮彩云在春麗服裝店面前潑糞便嗎?”
許愛紅一臉懵逼,“誰是馮彩云?”
老人正縮著腦袋站在門口,其中一個警察把老人叫到了服裝店里,老人指著許愛紅,嘴里說著,“就是她,就是她,給我十塊錢,讓我那么做的。”
許愛紅見老人指認她,頓時惡狠狠的瞪了老人一眼,嘴里說著,“兩位警察同志,別聽她瞎說,她年紀大了,腦子糊涂,我怎么可能會指使她做那種事情呢?沒有的事兒。”
見許愛紅不承認,不等兩個警察說什么,馮彩云就跳腳罵道,“你個不要臉的小賤人,明明就是你讓我那么做的,你還敢賴賬,兩位警察同志,就是她,你們可千萬要信我呀!”
許愛紅卻不慌不忙道,“兩位警察同志,真不是我指使她的,她這是在污蔑我。”
與馮彩云的氣急敗壞不同,許愛紅沉著應對,神情冷靜,心理素質好的不得了。
領頭的警察道,“許愛紅,你以為你不承認,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許愛紅笑笑,沒說話,她暗中給面前這個老婆子十塊錢,讓她去搗亂,這件事情只有她們兩個人知道,只要抓不到證據,警察又能拿她怎么樣。
警察冷哼一聲,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十塊錢的大團結,冷聲對許愛紅道,“許愛紅同志,經過我們多方打聽,你這家服裝店生意慘淡,每個月從你家買衣服的人少之又少。”
“而這張十塊錢,就是昨天一個女孩從你店里買衣服時給你的,你若是再不承認,我們就去把那個女孩找出來,大家當面對質,到時候我看你還有什么話說?”
許愛紅死鴨子嘴硬道,“一張十塊錢能說明什么?錢那么多,怎么能證明這張錢是從我店里流出去的?”
警察似乎早就預料她會這么說,當即把那張錢放到許愛紅面前,指著上面,“這張大團結上面寫著一個人名,想必昨天那個從你服裝店買衣服的那個姑娘對這張錢一定印象深刻。”
許愛紅看到錢上面用鉛筆歪歪斜斜的寫了個人名,也不知道哪個調皮孩子寫上去的,萬一昨天在服裝店里買衣服的小姑娘對這張錢真的有印象,那她......
想到這里,許愛紅也就不再裝了,直接承認道,“是我又怎樣?我就是讓她在街上潑一桶糞便罷了,這又不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