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同志根本就不給許愛紅喘息的機會,又問道,“你和周放不是情人關系嗎?你為何要丟下周放,獨自南下呢,你想要開始新的生活不是應該帶著周放一塊兒嗎?”
許愛紅舔了舔干澀的嘴唇,然后道,“我之前去找過周放,希望他能跟我一塊兒走,可周放說他父母都在京城,他也在京城長大,不想離開京城,不愿意跟我走,我也沒辦法。”
許愛紅說到這里,臉上不禁露出悲傷之色,“我雖然喜歡周放,但我同時也尊重他的意見,只要他開心,我便開心了。”
許愛紅說的一臉深情,兩個公安同志卻忍不住一陣惡寒,緊接著,公安同志又問了一些話,然后站起身,對許愛紅道,
“許愛紅,你不要心存僥幸,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墻,案件遲早真相大白,你就等著法律的審判吧。”
公安同志說完,就拿著記錄本出了審訊室。
顧北城和夏至在派出所所長的帶領下,來到了審訊室。
夏至見到許愛紅情緒有些激動,身體止不住的發抖,看到許愛紅那張故作無辜的臉,她就忍不住想要上去撕碎。
顧北城一張臉冷得像冰霜,和夏至相比他比較克制,顧北城也看出了夏至的怒氣,安慰道,“媳婦,別沖動。”
夏至深呼吸幾次,還是忍不住道,“我克制不了。”
夏至說完這句話,就上前幾步,對著許愛紅那張臉,就啪啪的打下去。
“啊!啊!”
許愛紅疼得慘叫。
派出所所長表情有些尷尬,伸了伸手,張嘴想要開口阻止,卻見顧北城沒動,他也就側過身裝看不見,畢竟誰遇到這種事情,情緒都會失控。
這個女人差點殺了人家女兒,換作是他,他也恨不得立刻拿槍斃了這個女人。
許愛紅雙手銬著手銬,沒辦法移動,只能被動的接受夏至的毆打,夏至這次可是用盡了全力。
夏至很少有這種情緒失控的時候,她向來與人為善,可面對許愛紅,她真恨不得立刻殺了這個女人。
夏至的手漸漸麻木,而許愛紅的臉一片通紅,漸漸有發腫的趨勢。
打了許愛紅幾十巴掌之后,顧北城終于走到夏至身邊,握住了夏至的手,柔聲安慰道,“媳婦兒,夠了。”
許愛紅見顧北城阻止了夏至,心里終于舒了口氣,疼死她了,可接下來顧北城的一句話,卻讓許愛紅如墜冰窖。
只聽顧北城對夏至說,“這個女人死定了,你別跟一個死人計較。”
夏至這才找回了理智,點點頭。
看這些紅那張腫得跟豬頭一樣的臉,夏至心里終于舒服了些,開口道,“許愛紅,你總是抱怨我、抱怨顧家對你太過殘忍,
可你怎么不想想,是你先對不起顧家,害得顧家差點萬劫不復,顧家沒有報復你,你就該感恩戴德了,可你卻變本加厲,你這種人死有余辜!”
聽到夏至的話,許愛紅不服的爭辯道,“我那個時候年紀還小,懂什么?”
許愛紅的臉疼的厲害,每次說話,那張臉就跟被針扎一樣疼,可許愛紅還是忍不住道,
“我小時候不懂事,犯了錯,你們這些做大人做長輩的,難道就不應該原諒我?”
“我跟我媽都快餓死了,你們竟然還冷漠的不管不問,求到了門上,你們竟然連門都不讓我進,我恨你們,有錯嗎?”
顧北城冷漠道,“十幾歲的年紀,你當時也不小了,每個人都該為自己的選擇和做過的事情負責,年紀小就是你可以為所欲為的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