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夾了塊土豆,土豆軟綿,吸足了肉汁,更覺咸香。
夏至笑著對夏愛黨說,“手藝不錯。”
夏愛黨聽了,忍不住高興的笑起來,驕傲的說,“大姐,你是不知道,家里這些天的飯菜都是我做的,鍛煉出來了。”
胡新月聽了夏愛黨的話,忍不住看了夏愛黨一眼,眼中滿是柔情蜜意。
胡新月嫁到夏家之后,因為夏建業的身體越來越不好,胡新月打算自己給家里人做飯,夏愛黨也是個疼老婆的,就跟著胡新月一起做。
前段時間胡新月查出有孕,經常犯惡心,夏愛黨更是讓胡新月休息,他自己包攬了家里的活計,不管是做飯還是洗衣服,都特別勤快。
胡新月只覺得自己嫁對人了,從來沒感覺自己這么幸福過。
吃完飯后,夏至就帶著暖暖的離開了。
第二天,夏愛黨和胡新月就騎著自行車,去了胡新月娘家。
胡新月的父母就她這一個女兒,對胡新月向來疼愛,見胡新月和女婿來了,胡新月的媽媽臉上帶著燦爛的笑,連忙讓兩人進了屋。
夏愛黨把手中的糕點放到桌子上,手里還提著一瓶酒。
胡新月的媽媽笑著說,“你們能來,我和你爸就很高興了,不用拿東西。”
夏愛黨笑著說,“媽,這個酒難得,我就給爸拿來了一瓶。”
胡新月的爸爸胡廠長拿起酒,高興的說,“茅臺,這酒不錯,一般人還真喝不到。”
然后贊賞的看著夏愛黨,“你這小子還算有孝心,沒忘了我。”
夏愛黨嘿嘿笑道,“爸,我哪敢忘了您呀!”
胡新月的媽媽對兩人說,“正好,昨天家里買了不少魚肉,你們去陪著你爸說話吧,我去給你們做飯。”
胡新月忙站起身道,“媽,我去廚房給你打下手。”
胡新月的媽媽說道,“不用,不用,你這剛懷孕,還經常犯惡心,歇著吧。”
胡新月的爸爸看著夏愛黨,笑著問,“今天和新月來,是不是有事兒啊?”
夏愛黨奉承道,“還是您老眼光毒辣。”
胡廠長大笑道,“你小子啊,少拍我馬屁,快說,什么事兒?”
夏愛黨收斂了笑容,對胡廠長道,“爸,您知道我大姐夏至嗎?”
胡廠長道,“當然知道,你大姐的生意做的很大呀,而且生產的服裝還能遠銷國外,這一點特別不容易。”
胡廠長說到這里時,目露羨慕。
夏愛黨繼續道,“我姐姐的服裝廠雖然擴大了幾次規模,但是生產線還是不夠用,而咱們廠生產出來的衣服賣不動,工人們都閑著,我姐就提議,讓咱們出人力,她出設計圖和原材料,您看怎么樣?”
其實服裝廠還是有活可以做的,只是活計比以前要少了些,所以工人們的空閑時間就多了,但是生產出來的衣服賣不掉,廠子效益不好,照樣拿不到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