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名叫徐麗麗,今年21歲,來米國已經兩年。
夏至帶著徐麗麗報案之后,警察局很快就出動,去那所酒吧抓人,一個小時后警局的人卻無功而返。
在那所酒吧并沒有找到任何華人女孩,不過警局的人還是把老板給帶了過來。
夏至看到老板是一個接近兩米的大胖子,一臉橫肉兇神惡煞的模樣,特別是那雙冰冷的眼神讓夏至不寒而栗。
老板很囂張,一邊抽著煙,一邊兒用冰冷的眼神盯著夏至和瑟瑟發抖的徐麗麗,嘴里說著,“警官,你不要污蔑我,我是一名做正當生意的商人,我根本就沒有見過這個女孩,她在污蔑我。”
徐麗麗連忙道,“警官,我沒有污蔑他,他叫默克多,我之前就是一直待在他的酒吧里整整兩年,他不但販賣人口,他還做毒品生意,警官,我沒有說謊。”
默克多卻得意道,“你有什么證據?”
徐麗麗頓時一咽,咬了咬唇道,“我就是證據,我身上的這些傷,還有手臂上的針孔都是證據。”
默克多卻冷笑一聲道,“你身上的傷或許是故意弄出來污蔑我,想要訛詐我的,至于你手臂上的針孔,你自己吸毒卻賴在我的身上,說,是誰在背后指使你?”
夏至上前一步道,“我能夠證明,我在救徐麗麗的時候,看到有幾個彪形大漢在追她,其中兩個人手中拿著手槍,我的車窗也被子彈打碎。”
默克多冷冷的盯了夏至一眼說道,“這不過是你們自導自演罷了,拿不出切實證據來這些罪名,我可是不認的。”
警察沒有在默克多的酒吧里搜出任何違法的東西。
默克多本人狡猾無比,在徐麗麗被救走的那一刻,他就立刻把壓在酒吧里的那些女孩子藏了起來,轉移到了別處,警察自然是搜不出任何證據來。
徐麗麗屬于偷渡,所以被關在了警局里。
夏至就和孫路開著車回到了別墅,暖暖還沒睡,兩只眼睛困的已經睜不開了,卻堅持要等夏至回來。
看到夏至,暖暖撲進夏至的懷里道,“媽媽你怎么才回來呀?工作是不是很辛苦?”
夏至看著懂事的女兒,揉了揉暖暖的小腦袋笑著說,“快去睡吧。”
暖暖點著頭,在夏至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后回屋里睡覺了。
夏至也讓孫路和秦云去休息,她自己洗漱之后,給顧北城打個電話,正好京城這邊正是白天。
顧北城接道夏至的電話,忍不住叮囑道,“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睡?工作雖然重要,但你也要注意身體,別因為工作把身體給累垮了,不值得。”
聽到顧北城關心的話語,夏至笑著應了,然后面色一正,把徐麗麗的事情告訴了顧北城。
顧北城道,“你也真是膽大,不過你做的沒錯,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全,販賣人口那些人不好惹,你一定要小心,秦云和孫路兩人恐怕不是那些人的對手,我再派些人過去保護你。”
夏至沒有拒絕,現在可不是逞能的時候。
第二天一早,夏至起床的時候,就看到小包子正在客廳里和暖暖說話,看到夏至醒了,小包子連忙站起身,關心道,“你沒事吧?”
夏至搖頭道,“放心吧,沒事。”
小包子點點頭,然后說道,“整個案件我已經了解清楚了,現在的關鍵問題是我們找不到默克多犯罪的物證,那家伙很狡猾,而且背景很硬。”
不過小包子有些生氣道,“我一定會把他繩之以法,他的手下竟然敢對著您開槍,幸虧您沒事兒,不然我定要他血債血償。”
小包子一向冷靜自持,總有一種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得淡定,但是此事關乎他最愛家人的生命安全,小包子得知夏至昨天晚上受到槍擊,自然十分擔憂憤怒。
夏至欣慰的走上前,問小包子,“吃飯沒有?”
小包子笑著說,“媽,你放心吧,我都吃了,就剩您了,您趕緊去吃飯吧。”
夏至吃完飯,在孫路的陪同下去了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