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還怕蘇西生氣,握著蘇西的手安慰道,“別為不相干的人生氣,你要是心里不舒服,戰哥哥幫你出氣。”
蘇西在蕭戰臉上親了一口,嘻嘻笑道:“戰哥哥你放心吧!我才不生氣呢。”
兩人回到家,蘇西把這事告訴了蕭家人,蕭老爺子說,“別理他們。”
趙海英也跟著說,“那家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晚上的時候,李大山父子不舍得住招待所,倆人就在大院不遠處的小公園的石椅上,睡了一覺。
第二天早上醒來,父子兩人渾身酸疼,鼻子阻塞,有點輕感冒,李栓子忍不住埋怨道,“爹,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不跟你來呢,好不容易來了趟京城,咱們竟然只能睡大街上,昨天晚上,凍死我了。”
李大山唉聲嘆氣道,“這也沒辦法,爹也想讓你住在招待所,可咱不是沒帶多少錢嗎?咱們父子倆要是去住招待所,吃飯的錢都不夠了。”
李栓子冷著臉不說話,最后才道,“爹,去買點吃的吧,我餓了。”
李大山點頭道,“行!”
然后又說,“等吃完飯,咱們繼續去找蘇西那個丫頭。”
李大山買了兩個白面饅頭,給了李栓子一個,自己吃一個,李大山一邊吃,一邊不住的埋怨道,“蘇西那個臭丫頭,以前在村里看她,還算老實,這才來京城幾天呀,就翻臉不認人了,等咱們回去之后,我一定找蘇老頭,好好說道說道。”
李栓子吃著饅頭,低著頭不說話。
父子兩個吃完飯之后,就去大院門口,趙守業一眼就看到了鬼鬼祟祟的父子兩人,趙守業當即走了過去,指著兩人說,“你們怎么又來了?”
李大山嘿嘿笑著說,“同志,我知道我家秋月偷你東西是不對,她做這事兒丟人,所以我這個當爹的,就打算把她帶回村里,免得她在外面待著丟人。”
趙守業一聽,覺得這還算兩句人話,心里也好受了點,于是就說,“那你們站遠一點。”
李大山點頭答應,拉著李栓子,站在了馬路對面。
早上蕭戰開車送蘇西去上學,李大山父子看到蕭戰的車從大院里開出來,忙上前想要攔下。蕭戰看向蘇西,蘇西只淡淡的說,“別理他們。”
蕭戰點頭,然后車也不停,看樣子想要直接碾壓過去,李大山嚇了一跳,動作麻利的躲開,車子揚塵而去。
蕭戰自然不會把李大山撞死,他心里有分寸,車速并不快,能夠及時剎車,只是李大山心有畏懼,提前躲開,李大山看著揚長而去的車子,,嚇得身子止不住的哆嗦。
李栓子也被嚇了一跳,忙跑到李大山身邊關心道,“爹,你沒事兒吧?”
李大山搖搖頭,面色煞白,嘴唇有些哆嗦,忽然緊緊的抓住李栓子的手道,“栓子你看到沒有?他們剛才想要撞死你爹呀?”
“你說蘇西那個小丫頭,她咋那么狠的心呢?不管怎么說,咱們都是一個村的,我也算是他的長輩,她不請我進去,吃口飯喝口水也就算了,竟然還想撞死我,果然是個惡毒的女人……”
李大山罵罵咧咧了好一會兒。
蕭戰把蘇西送到學校里后,自己就去上班了。
紡織廠內,李秋月這一段時間在廠里,日子過得非常舒心。
有楊國禮夫妻照顧,工廠里也沒人敢欺負她,再加上,李秋月有意討好別人,所以跟廠子里的人相處還不錯,甚至,她還相中了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