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同志連忙道,“朱同志,你先別急,這件事我們也有所耳聞,那對母女的確回京了,只是他們臨走之前想做個好事兒,給那些無依無靠,無家可歸的乞丐們一個家,于是他們無償的把屋子一個月的使用權給了那些乞丐,任由那些乞丐住。”
“至于屋里的家具減少,那可能也是乞丐拿的,跟那對母女也沒關系,再說了……”
公安同志看了眼朱春花道,“你不是也拿了人家100塊的押金不給嗎?那些家具加起來,差不多也就這個數,我勸你還是回去,好好把屋子打掃打掃吧。”
郭海英和朱春花當初雖然定了合同,但合同特別簡單,也就約定一下租車的時間是倆月,每個月租金多少,押金多少等等...
至于郭海英能不能轉租,這點根本就沒規定,所以蘇西把房子無償的給乞丐住,這也不算違約。
再說了,蘇西跟郭海英都已經回京了,朱春花拿她們還真沒辦法。
朱春花無奈,回了自己的屋子,對著那些坐在院子里曬太陽的乞丐,大罵道,“你們這些窮鬼都給我滾!這是我的屋子,不許你們在這兒住,聽到沒有?”
這些乞丐好不容易有一個容身之處哪里肯走,任由朱春華怎么趕,就是不走……
朱春花房子的損失,可不是100塊錢就能彌補的,現在她的心里后悔極了,當初就不該扣蘇西他們的押金,如果當時把押金痛痛快快的給了他們,后面也不會有這么多事兒了。
蘇西三人回京之后,沒有立刻回蕭家,蘇西和郭海英帶著蕭戰直接去了醫院,坐了將近兩天的火車,蕭戰也十分疲憊,身上有些傷口甚至還裂了。
幸運的是醫生做了一次全身檢查,并沒有發現什么大問題,只需要好好靜養就行。
郭海英當天就給蕭戰辦理了住院手續,讓蕭戰好好的在醫院里休養,她趕緊回了家。
此時郭海英回家的時候,蕭啟和蕭老爺子正在家里吃飯。
蕭啟突然看到郭海英回來,臉上露出喜色,看了一眼蕭老爺子,卻按捺住激動的心情,只淡淡道,“你回來啦?還沒吃飯吧?趕緊吃飯。”
郭海英笑著跟蕭老爺子打了聲招呼,就去廚房洗了手,坐在了餐桌上。
剛想吃飯,蕭老爺子卻冷著臉,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先瞪了眼蕭啟,又看向郭海英。
郭海英面對蕭老爺子那雙洞察人心的眼睛,有些心虛的低下頭。
蕭老爺子朗聲問道,“說罷,到底出了什么事兒?這一個多月來,你們神神秘秘的,蕭戰一個月沒回來了,西西也是,你們以為能瞞得住我?”
蕭老爺子語氣越發的嚴厲,“到底出了什么事兒?”
郭海英不敢說,看向了蕭啟。
蕭啟無奈嘆了口氣,終于開口道,“這件事也不是我們故意瞞著您,是怕您知道了,激動之下身體出問題,我們才不得不瞞著您的。”
蕭老爺子不服氣道,“你盡管說,老子什么陣仗沒見過?”
蕭啟想著蕭戰反正現在也好了大半了,就說道,“虎子上個月公司的運輸隊遭到搶劫,虎子不放心,跟著去了,為了保護那些司機,受了傷,傷勢太重,沒辦法回京治療,就只好一直在南城醫院住著。”
“什么?”蕭老爺子面色一變,厲聲問,“虎子現在怎么樣?身體沒事兒吧?西西呢?”
蕭啟一見蕭老爺子激動忙,“爸,您先別激動,虎子他沒事兒,早就已經脫離危險了,今天火車正好從南城回來,正在咱們京城醫院修養呢。”
郭海英在一旁補充道,“蘇西一直照顧虎子,您老就放心吧。”
蕭老爺子生氣道,“我放心什么呀?我不看一眼,我能放心?”
蕭老爺子說著,就朝外走,蕭啟和郭海英知道擋不住老爺子,就陪著蕭老爺子一起去了醫院。
蕭戰已經睡著了,身體雖然好了大半,但坐了將近兩天的火車,還是有些疲憊。
蕭老爺子進門的時候,蘇西正坐在床邊閉目養神。
聽到門響,蘇西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蕭老爺子,蘇西連忙站起身,低聲道,“爺爺,您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