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節私教大課是九十分鐘,課程內容自己選擇,可以進行攻防對練,打手靶,也可以實戰等等,像侖披尼這種頂級拳場,那質量肯定非常高,所以他們才如此興奮,費用是五千泰銖,一千塊人民幣左右,比外面那些一流培訓的拳館要貴五倍。
三人在賽事部簽了合同,都是安排好的,沒有什么阻滯。
“頌猜先生,這里的訓練水平和我們拳館比怎么樣?”出了賽事部,鄭漢問道。
“以前當然不能比,現在差不了多少。我們拳館這次就有兩個陪練和一個靶師是侖披尼過去的,誰不想多賺錢?侖披尼的榮譽勝過待遇,這里是一個跳板。”
頌猜有些得意地道。
“那我們什么時候有拳賽?”鄭漢又問道。
頌猜回答不上來,以他的身份,和侖披尼是搭不上話的,這里的安排都是陳家進行的,他望向了陳婉容。
“等通知,我們雖然下了本錢,但也要一段時間的。”陳婉容道。
而在他們一行離開了侖披尼之后,賽事部主管波拿猜拔通了一個電話。
“陳先生,你說的那個鄭漢我們簽下了,他們一共有三個拳手。”
“謝謝你了,波拿猜先生,有空一起打一場高爾夫?”對面男人說道。
“有機會再說。但我要先說好,陳先生,除了他的拳賽對手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方便你們,裁判方面我絕對不可能允許有違規的事情發生,我也不可能安排那些頂尖拳手和他打,侖披尼的監督部和我們拳館的老板都不會放過我的。”波拿猜很嚴肅地說道。
“當然,我也不會要求那么多。”
二人隨后又溝通了幾句之后,就結束了談話。
放下電話,波拿猜想了想這件事情,覺得沒什么,不會影響到侖披尼,同樣也不會影響到他們拳館的侖披尼賽事運營,也就放下了這事兒。
像這種事情很多,但只要不涉及到裁判,在一定程度內安排一下拳賽對手,是很正常的事情,誰也挑不出刺來。
對面的陳顯忠掛了電話,開始考慮如何操作了。
前些天的開業拳賽,婉儀和她的拳館出了一次風頭,甚至直接讓婉儀從大伯那里拿到了十億泰銖的私人資助,和婉珍一樣的待遇,這讓婉珍在族內有些被動。
前幾天陳婉儀又動用人脈安排鄭漢打侖披尼,一直盯著對方的他沒多久就收到信息了,他察覺到這是一個打擊陳婉儀和君漢拳館的好機會。
那天開業拳賽之后,婉珍就一腳踢走了瑪麗揚,因為就是她安排的蘇信,哪料到蘇信是個水貨,連鄭漢那個刷子都敢輸?
然后又一腳踢走了差點壞了拳場名聲的顯華,把他安置在了明王拳場當經理。
他這時正一肚子火,因為對他來說這就算是貶謫,正憋著勁來個大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