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么?誰告訴我這叫什么?我出一百美元,誰能告訴我嗎?噢,賣狗的,是大風車劈腿嗎?它太華麗了!”
雷蒙張口結舌地問道。
“KOKOKOKOKOKOKOKOOOOOOOOOO……”
格斗迷的李勁紅實在太興奮了,在直播間放肆地嘶吼起來。
“鄭漢!鄭漢!鄭漢……”
“鄭漢以一記不可思議的腿法,直接劈飛了播求,他以最殘暴的方式拿到了KO勝!”
“或許,接下來我們要給這招定個名兒,我們都知道鄭漢的招兒沒名,所以大家開動腦筋吧。”
東方衛視蔡昆徐激情四溢地吼道。
“兇徒!”
“這就是兇徒!”
“他總能打出令人熱血沸騰、而又無比殘暴的攻擊!”
君漢直播黃加家興奮至極地吼道。
鄭漢看了一眼播求,已經暈了。
鼻梁肯定斷了,鮮血染紅了他的下半截臉,上嘴唇被大力撕開了,牙齒掉了幾顆,其他的傷勢不知道。
他覺得以播求的抗擊打能力,可能會有輕度腦震蕩吧,他無法確定。
臺下,媒體的鏡頭都瘋了一樣地在閃爍,雪亮刺目的閃光燈讓現場更為璀璨。
“天啊,該死該死該死,我沒抓到!”一個白人媒體攝像記者像死了老爹一樣慘嚎著。
“哈哈,我這個角度是最好的,我抓到了兇徒的正面,我抓到了他的表情,這最少值五十萬美元!”
一個黑人記者興奮得快發瘋了。
“該死!我也沒抓到,我對準了那個該死的播求!”一個白人記者直接將手中的相機摔在了地上,憤怒地吼道。
臺裁在處理播求的事,鄭漢這時走到了護欄邊,掃視著觀眾席,以非常淡然的姿態,緩緩舉起了他的右手食指。
這一下,就像引爆了十萬噸的TNT一樣,無盡的荷爾蒙瞬間爆燃開來,整個寂靜的場館瞬間爆發了。
“嗷!!!!!!!!!!!!!!!!!!!!!!!!!!!!!!!!!!!!”
巨大到足以掀開頂棚的音嘯,轟隆隆地席卷一切,它摧毀了所有人的聽力、理智,一切都在顫栗之中!一切都在癲狂之中!
三分鐘之后,現場開始慢慢地停止了沸騰。
這時鄭漢發現播求沒被抬走,他坐了起來。
原來播求已經醒了,他拒絕了立即去醫院,醫生正在給他處理傷口,但他肯定還是要去醫院的,他要縫針,鼻梁骨也要正位,可能要做手術。
鄭漢過去問道:“頭沒事嗎?”
他問的當然不是外傷,而是腦子里面。
播求苦笑一下,他現在只能用嘴巴呼吸,但上嘴唇也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看上去樣子非常恐怖。
“還好,頭有些重有些沉,被擊中的時候,我勉強做了一個后撤動作,卸掉了一部分力量。”他道。
點點頭,鄭漢估計也是這樣,要不然剛才的打擊力量,播求根本不可能這么快醒來。
鄭漢拍了拍播求的肩膀,說道:“養好傷再來,一次贏不算贏,我得贏你十次八次才算贏。”
一邊扶著播求的蘇信傻了眼,叔叔這是得罪教練了嗎,打一次還不夠,還要打十次八次?
“我是不太服氣。”哪知播求卻是點頭道。
鄭漢明白這一點,拳賽偶然性很大,特別是KO,勝負有時候就在一瞬間,輸一場算什么輸,諸葛亮七擒孟獲,敗無可敗之后,孟獲方才服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