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徒,是什么讓你如此之快地戰勝了梅威瑟?”采訪會上,ESPN布林問道。
“捕捉戰機的能力。”鄭漢想都不想地道。
“噢,你是說,除了這個能力,其他方面并不是最重要的嗎?”布林追問道。
鄭漢點頭道:“其他方面,我有勝過他的,他也有勝過我的。比如我反應不如他,他戰術能力不如我、爆發力現在也不如我、拳力也不如我、進攻能力不如我……”
“這個該死的自大狂!”有些沮喪的梅威瑟暗自罵道。
這場拳賽讓他極為失望,他居然輸掉了,而且是以TKO的方式輸掉的,這不僅讓他破了不敗金身,讓他非常難堪,也讓他的商業價值大為縮水。
這一戰,輸給了一個跨界拳手,同樣會嚴重影響到他在職業拳壇中的歷史地位。
這一戰,是他的污點。
想到這里,梅威瑟恨不得時光回轉,他絕對不會打這一場該死的拳賽,哪怕這場拳賽會帶給他近兩億美元的收入。
德國柏林,酒店房間中,嘴炮和骨頭、夜鷹三人看完了拳賽,都有些沉默。
“沒想到他居然能跨界擊敗梅威瑟,好強的拳法實力!”沉默過后,骨頭驚訝地道。
“他打踢拳腿法最多,很少用拳法,沒想到拳法這么強?”夜鷹十分驚嘆道。
嘴炮靠在沙發上,半瞇著眼睛盯著前面的空氣,依然沒說話。
“這家伙要回來了。”夜鷹嘆道。
“哼,回來又如何?”
嘴炮突然冷哼一聲,冷聲道:“MMA就是MMA,不是踢拳也不是拳擊,我會在八角籠中降服他的。”
夜鷹臉抽了抽,暗自吐槽,你特么最強的是站立技,不是地面技,你這是對自己的站立技沒信心嗎?
最了解嘴炮的骨頭也是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是聽錯了嗎?
18日,鄭漢和吳景抵達了南非。
原本吳景想給鄭漢打造一個戲份很多的角色,但鄭漢根本沒多少時間拍電影,最后只能修修改改,壓縮了七成的戲份,剩下一共三十幾個鏡頭。
鏡頭有兩處,一個是南非的貧民窟,一個是碼頭。
在這里呆了兩天,實際只拍了一天半,都是動作戲,鄭漢就順利完成了拍攝。
第一次觸電,他感覺一般,不是想像中的那么有趣,反而很枯燥,這說明他不是吃這碗飯的人。
21號中午12點,在吳景的送別下,鄭漢離開了南非,直飛京城。
近二十小時的空中飛行,第二天下午兩點落地北京,陳婉儀和陳婉容過來接機。
“憨憨,這幾天先休息吧,明年再打?”陳婉儀道。
“兩個月常規賽季,有把握嗎?”陳婉容問道。
“兩個月?進決賽應該沒問題。”鄭漢想了想道。
三人決定下來,隨后陳婉容通知了托尼陳和英雄贊歌。
英雄贊歌隨即在下午就安排了新聞會,宣布鄭漢將于2017年1月進入兇徒冠軍MMA賽事常規賽排序。
不過鄭漢沒參加發布會,回家去了。
他在北京是和陳婉儀住一起的,并沒有和父母住一起,不過今天要調整時差,下午不能睡覺,他帶著陳婉儀回了父母那邊。
“哥哥?”
“來來,阿晴,哥哥抱抱!”
到家后,快滿三歲的鄭微晴立即撲了過來,鄭漢順手抱起。
“叔叔阿姨好!”陳婉儀在后面喊道。
“婉儀快進來。”
鄭仁林和黃采玲樂呵呵地招呼道。
“今天不是周末嗎,英蘿和洛尼亞呢?”鄭漢看了一下,兩個丫頭沒出來。
“她們去補習了。”鄭仁林道。
“補什么?”鄭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