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家幾兄弟的媳婦都出來了,本來還想使潑,一看這架勢,瞬間傻了,瑟縮成一團,再不敢沖上前來使潑。
賀禮懶得跟這些不要臉皮的腌臜貨扯,直接親自指揮,指揮著人把凡是不屬于賀家的東西全都扔出去,包括人,當然,人扔出去之前先揍一頓,給他長長記性。
打完了,叫人請來里長和鄉長,直接把錢家霸占他賀家屋子的事情一說,知會兩人一聲,完了直接叫人把錢家五兄弟直接弄牢里去,及至今時,眾人才知賀禮居然做了東郡的郡守。
里長、鄉長嚇了一跳,趕緊請罪:“稟使君,先前錢家人曾對外宣稱,說是使君把房子托付錢五照看,為了房子不因沒人居住而腐朽破爛,讓他們到家里住著。因使君與錢五熟識,草民等便不曾嚴查,如今出了紕漏,草民之罪。”
賀禮擺擺手:“罷了,此事說來原也不該怪你們,錢氏有心算無心,措不及防之下,不止你們,誰也想不到里面包藏著禍心。便是我,回來看家里有人,還以為走錯了,還出去又確認來一番。今日便算了。只是,以后本官可能托付汝等?”
里長、鄉長齊齊一凜,連忙道:“如何敢當使君托付,草民等今后定會盡心照看好使君的祖宅。”
賀禮不打算追究他們,只似真似假的說了一句:“如此,本官的祖屋,這次就拜托兩位了,若再有閃失……”
鄉長機靈,連忙表態道:“好叫使君知曉,定不會再出紕漏。若是再出紕漏,請使君治草民二人罪便是。”
賀禮點點頭,也沒打算叫人出白工,叫阿田取了些絹帛來拿給二人,權當謝禮,二人本不敢要,賀禮一再堅持之下才收了,收了之后,待賀禮的態度更加恭敬自然。
錢家霸占賀家的房子,賀禮把人打了一頓,直接叫人把錢家五兄弟給丟到牢里,打算關他們十天半個月的,殺殺錢家幾兄弟的威風。
錢大一聽,掙扎著道:“賀禮,你打也打了,東西也扔了,還待怎樣?莫要欺人太甚!”
賀禮瞥他一眼,懶得搭理欠打這種雙標狗。錢大恨極:“賀禮你等著,只要我錢大但有一口氣在,今日之辱,定會奉還!”
賀禮朝他齜牙:“行啊,我等著,倒要看看你怎么還!來人,帶下去,關牢里反省反省再說。”
“喏。”
賀禮眼尖,看錢三媳婦又想號喪使潑,立即又是一句:“敢撒潑,多關幾天,不老實就餓著。”
錢家幾個媳婦的號喪直接被憋了回去,想哭又不敢哭,妯娌幾個抱成一團,瑟瑟發抖,悄聲抽噎,還真不敢哭出聲來。
就是應該這么治潑婦,原身也會天真不知世事,竟然妄想跟潑婦講道理,那是能講道理的人嗎?有時候就是需要一力降十會的快感。
巡視了一圈自家的房子,囑托里長、鄉長幫忙照看,想來這一次,他們是不敢消極怠工了,定會用心照料好,畢竟,使君這名頭還是挺能嚇唬人的。
對賀禮來說,錢家這檔事只是小插曲,連費心都不需要,打一頓,關一頓,想來也就能老實了,即便不老實,在如今賀禮又是東郡郡守的形勢下,錢氏兄弟也只能夾著尾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