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刀要把菲利克斯往死路里帶!
但這家伙身上太“干凈”了,得弄兩條人命上去,給他沖沖勁。
皮爾斯不虧是唐刀馬仔,這老板的腹黑已經學了幾分,對方這一說,他就瞬間明白了什么意思,根本都不用對方來講,就應道,“明白,老板,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
唐刀打了個響指,很滿意的彪了句:“Great!(太棒了)”。
就喜歡雇員這么聰明的,要是都像奧斯本,他幫對方擦屁股的時間都來不及!
“老板,還有一件事。”皮爾斯支支吾吾道。
“有什么話你就說,我們之間沒有什么事不能說的,皮爾斯。”
“我想要預支一年的薪資。”
他顯然還是難以啟齒,畢竟,自己這才上班多久?滿打滿算也算個把月,唐刀能把20萬美金叫給他支配,他就已經覺得有被信任的滿足感,而現在又要預支薪資,還真的不好說出口。
唐刀眉頭稍一松,“當然可以,我會讓人在你卡里打筆錢,你在美國的事情忙完后,就來摩加迪沙,索馬里很需要你。”
皮爾斯心中一熱,重重應了聲。
等掛了電話后,他把話筒放回去,朝著超市服務員喊了聲,“多少錢?”
服務員是個黑人女孩,看了下機器,“20美金先生,您打的是跨洋電話。”
她這是生怕對方認為她在亂收費,還把價格顯示轉過來給皮爾斯看了眼,可后者毫不在意,丟出張綠幣,“剩下的錢都給我拿萬寶路。”
“稍等。”服務員彎著腰從柜里拿出兩條煙,抬頭問,“要袋子嗎?”
“不用,就這樣拿著,反正等會也沒有了。”皮爾斯擺擺手,拿在手上就出超市,小跑著過馬路,在對面有個三四米高的雕塑,四周圍著坐滿了形色各異的大漢,大約接近十余人,甚至其中有幾人手臂上還有紋身,這樣子,在什么地方都不像是個好人。
路過的行人紛紛行注目禮,家長則拉著自己的孩子繞了一圈,生怕沾上什么污氣一樣。
“接著。”皮爾斯輕喊了聲,把兩條煙丟了個拋物線,被人給穩穩的拿住。
“萬寶路?真香。”
一群人就迫不及待的拆開香煙,這興許是不知道多久沒抽煙了,這拆煙都幾乎使用上暴力了。
“犬齒、神父、蚊子,晚上你們跟著我出去一趟,其他人將自己的護照準備好,統一都買機票。”皮爾斯看了下手表,從兜里拿出一疊錢,交給其中一人,“米爾斯,我不希望晚上亂來的,要是出事,你們就還是留在這里要飯吧。”
米爾斯是個滿臉絡腮胡,面色沉穩的黑人,而且他肯定在健身,一身襯衣將腱子肉都撐起來了,接過錢,點點頭應了下來。
皮爾斯這也是丑話說在前頭,大部分他找來的人都是流浪漢或者有案底,當然,那些吸粉、當鴨子的他都排出在外了,案底也是寫小偷小摸,上不了臺面那種。
什么貨色都有,要是不硬點,怎么管的住?
要是他們覺得束縛,可以滾蛋,以為這錢是那么好拿的嗎?
皮爾斯帶著剛點到的幾個人就往旁邊一輛小別克上鉆進去,這四個人加起來都接近六百斤了,車輪胎顯然也受不了,直接沉了幾公分,都能聽到這車身發出哀鳴聲了。
“皮爾斯,你就不能租個SUV嗎?該死的,這讓我怎么伸腿?”坐在后面的格爾巴喬拍著大腿,發著牢騷,這擁擠的不太舒服。
“你要減肥了。”副駕駛坐著個帶著眼鏡,脖子上掛著個十字架,左臉頰還紋著一句話:“Godwillce(上帝終將來臨)”,他甚至在背后都紋上了圣經舊約,簡直是密集恐懼癥患者的天敵,他本來想去當神父的,但那教堂一聽他是越戰老兵?
法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