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霍勒斯,是阿斯馬拉大學酒店的外聯部負責人。”這光頭笑起來很獻媚,都快要伸出舌頭來了,主要是唐刀等人直接把酒店給包下來了,先給了一禮拜的錢,包括食宿費用一共是4000美金,
這土豪了!
為此酒店方面表示的很在意,他們想辦法找了五輛看起來稍微干凈的小轎車用來當充當交通工具,就連酒店內部都重新打掃了一遍。
這個來迎接的工作,還是他費勁了心思搶到的。
在這地方,你只要有錢,很多人都愿意來巴結你。
霍勒斯拉開車門,讓唐刀上車,坐在副駕駛就指揮車隊朝著酒店行駛而去。
唐刀翹著腿,看著外面,路邊縱橫交錯的昆士蘭瓶干樹,將烈日給遮擋許多,能看到有小孩在路上奔跑,很好奇的閃著求知的眼神,緊張的看著車隊。
路過巴第-羅馬-呢可建筑風的格阿斯瓦拉大教堂,唐刀被他那哥特式鐘塔給吸引了過去,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先生,過幾天是厄立特里亞的“豐盛節”,到時候這鐘會被敲響,整個阿斯馬拉都能夠聽見,而且會放鴿子,象征和平。”副駕駛的霍勒斯一直在觀察著唐刀,見他多看了眼后,就忙笑著說。
誰說黑佬不會察言觀色的?
只不過是上帝是公平的,要是他們會動腦子,又勤奮,再加上這身體素質,還真的無敵了。
霍勒斯顯然是有良好的教育,以至于他說話都帶著禮貌。
“真的嗎?那到時候我一定要來好好看看。”唐刀笑著說道,把手放在膝蓋上,繼續看著窗外,這里的一切,都跟索馬里完全不一樣。
這里的人…反而更像是君子?
阿斯馬拉大學酒店位于拉斯·戴維塔·達姆圖大街,這是抵抗意大利侵略戰爭中的英雄而命名,一共三層高,裝修的說不上輝煌,但還是很干凈的樣子,在不遠處能看到皇宮,那里,曾經是皇帝呆的地方。
霍勒斯下車將車門打開,將唐刀引進酒店。
但剛走進去,就聽到里面有人很不滿的在喊著,還拍著桌子,“為什么不能讓我們住?我們有錢。”
霍勒斯眉頭一皺,臉上發黑,朝著前臺看去,就瞅見有兩名白人男女,背著大包小包,很不滿的對著前臺小姑娘咆哮著,后者都快哭了,害怕的退了一步,解釋道,“先生,我們這里被人給包下來了,這段時間不對外營業。”
“法克…”男人還是很不爽的揮揮手。
“弗格森,如果實在沒有,那我們去其他地方繼續找吧。”終于那金發女郎拉了下男人說道,這聲音很中性。
“索斯菲亞,這已經是第三家酒店了,其他都客滿了,該死的,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怎么突然就酒店全滿了。”
那個跟曼聯教父同名的弗格森顯然很不爽,罵罵咧咧的兩句就左右手各提著個包準備走,剛一回頭,就看到一群人走了進來,尤其是被承在中間的唐刀特別的吸引人。
兩人都是一愣,回過神來后,弗格森就低著頭罵了句國罵,又酸了句,“該死的亞裔。”
索斯菲亞眉頭一皺,沒反駁他,只是盯著唐刀,后者也像是心有靈犀一樣,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突然前者就放下包,跑了過來。
“先生,稍等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