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格森這話讓索斯菲亞滿是不敢置信的抬起頭來瞪著他,前者還有點心虛的將目光給挪開。
其他人卻也是開始加入到埋怨的隊伍里來,無非指責是她的責任讓同伴死了,全都怪她。
人在困境后最喜歡的就是將錯誤推給別人,這就是人性的丑陋!
米斯特站在遠處看了他們,皺了下臉,看到索斯菲亞低著頭抱緊尸體,他終于是忍不住開口了,“各位,我想,你們應該考慮的是自己的安全,而不是在這里廢話。”
他一開腔,他們的話就一停。
沒辦法,人家點子硬。
但米斯特也懶得繼續說下去,正要準備轉身回去時,別在衣服上的對講機響了,“法官,老板說,把那個女的帶上來。”
“呃?”米斯特看了下索斯菲亞,這女的長得也不賴,按著對講機,“收到。”
說完就走過索斯菲亞身邊,“別看了,他已經死了,跟我來,我們老板要見你。”
但后者無動于衷,眼神中甚至都沒有神采,這讓他很不爽,拉著對方的肩膀,很粗魯的將她拽起來,但索斯菲亞掙扎著想要抱住尸體,被米斯特掰開手,丟在地上,掐住她的下巴,“我說!我們老板要見你,你聽不懂話嗎?”拽著她的手臂硬朝著樓上拉去。
跟她同行的人沒有一個敢攔著。
都在非洲這地方嚇破膽了,這就是自詡文明,在暴力面前一文不值,千萬別想著用文明去感染暴力,曾經有一對鷹醬夫妻打算證明伊拉克人都是善良的,然后他們就獨自穿越中東,失聯后的32天,被人發現殺死在荒郊野外。
千萬別用你所認為的文明去勸阻暴力,因為暴力,只是為了文明變得更“文明”。
介娘們用腳勾著欄桿,氣的他恨不得猛錘她,但還是忍住了,米斯特幾乎是用拖著索斯菲亞上樓的,氣喘吁吁的就將其丟在地上,胸口急促起伏著,擦了下額頭,滿是汗水。
唐刀翹著二郎腿,看著跌坐在地上,將手里的煙頭丟進煙灰缸里,“那個鉆石是你偷的?”
索斯菲亞神情一動,那眼角一縮,但低著頭不肯吭聲。
“我不相信。”唐刀像是自言自語,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過去,剛好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名手無寸鐵的女人怎么可能從黑幫人的眼皮子底下偷東西?你沒那么大膽子,我想,是你們隊伍中的某個人偷的,而那個人和你關系很好,你想要維護他,我猜,就是那個被打死的吧。”
索斯菲亞抬起頭,眼神中終于露出點驚訝,前者卻是聳聳肩,“我瞎猜的。”他微一轉身,突然說,“是不是很委屈?”
“眼淚有時候不值錢,你說再多都沒辦法讓別人尊重你,那你就想辦法讓他們害怕,害怕了,自然會道歉。”唐刀朝著小天使頷了下首,后者提著個箱子,放在索斯菲亞面前,直接打開,里面竟然都是武器!
柯爾特、馬卡洛夫、64式…
“隨便挑一把,沖出去,指著他們腦殼,讓他們道歉。”
簡單粗暴!
“玩過槍嗎?對著他們腦袋開一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