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爆炸聲傳來的時候,在后撤路上的劉本奎就感覺不對勁,這聲音不對勁呀。
“大哥,這…這咋像是炮?”狗頭劉也被嚇到了,他結結巴巴,瞪著眼看著前者,而劉本奎抬起頭,眉頭深蹙著,臉色十分難看,那幫朝鮮人可沒有這個火力,這嘴唇撇著,微抽,“出事了,我們撤!”
撤?
這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覷,有點心急的就開口說,“大哥,不行呀,我們這都來了,這要是走了,那不虧了?”話還是說的對的,這幾號人來這么遠,光差旅費就是一筆,再加上吃喝拉撒,都是錢吶!
劉本奎也心疼,但他還是虎著臉,“你要留,你們就留著,我不勉強你,但你要是死了,你老母那里我們可不管!不要說我嚇你,你覺得朝鮮人會有這火力嗎?肯定是中埋伏了,他姥姥的,再不跑,只能吃元寶蠟燭了。”
也幸虧大家都是鄉黨,要不然他都懶得多管。
狗頭劉這膽子稍微小,這炮打的他現在有點雙腿打顫,看著那升起的灰塵云,吞了下唾沫后,“我們還是走吧,我跟著大哥。”
這都特么像是在打仗了。
其他人對于劉本奎還是很信任的,既然大家都這么說了,那也只好耷拉著腦袋跑路。
也幸虧他跑的快,這命是流下來了。
不像是金喜茍,他見情況不對勁想要跑,但這時候怎么可能還讓他跑得掉?
“站住,別動!”埋伏好的雇員看到一亞裔慌張的要跑,就抬著槍喊,但對方就是不聽,低著頭還想要沖刺,一聲槍響,子彈從腿窩處打進去,然后從膝蓋中打穿。
金喜茍撲倒在地上,抱著腿,撕心裂肺的慘叫著,看到雇員靠過來,就忙舉著手,“別殺我!”
終于…
害怕了。
但他也發覺,劉本奎那幫人呢?
現在怎么影子都沒有了?
這心里就知道,自己被人耍了。
“混蛋!!”而這時候契爾科夫索跑過來,一把抓起金喜茍的衣領,這臉部猙獰,一拳直接給對方來了個開花,這還沒發泄完,拖著對方,到垃圾桶旁邊,咬著牙,“誰特么讓你來的。”
這牙齒被打斷的金喜茍傷的不輕,說話都在漏風,
……
“恩?契爾科夫索被人襲擊了?”
在華盛頓的唐刀接到消息已經是兩個多小時后了,夜里大約八點多,他正準備去過夜生活,畢竟,這座城市的夜晚是咆哮的,可這從二毛打來的電話讓他嚇了一跳,皺著眉頭,“怎么回事?他人呢?”
“老板…睡著了。”德克爾斯基轉頭,看著躺在沙發上睡覺的契爾科夫索,都能聽到呼嚕聲,他嘴角微抽,對方這性格真是大大咧咧,當然,也應該說是喝醉了,這伏特加下去,就算是他體質牛X,現在也該倒了。
對面的唐刀一沉,聲音停頓,這讓德克爾斯基心中咯噔,他對于這未見面的幕后老板還是很好奇,但也有點慫,只有加入了公司之后,他才明白這家公司到底在做什么。
搬家!
將毛熊分割給二毛的遺產全部搬家。
二毛這個該死的富二代竟然在敗家。
當然這對于德克爾斯基來說,沒什么意外,但這里面的利益鏈讓他覺得驚恐。
“哈哈哈哈。”想象中的質問并沒有出現,反而唐刀是大笑了兩聲,“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顧他。”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聽著話筒中的忙音,德克爾斯基倒是腦袋一片漿糊,放下話筒后,看了下契爾科夫索,摸著下巴的胡茬子,“這關系不對勁呀。”
……
這掛了電話的唐刀臉色陰沉。
砰!
將這話筒砸在桌子上,嚇了小天使等人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