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餓死了,誰還特么去搞這種。
整個大教堂中只有一名滿頭白發的神父以及一名穿著西裝的高大白人,后者手里掰著彌撒,放進嘴里,輕輕咀嚼著,前者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沉聲道,“以父、子、圣靈之名寬恕你。”
高大白人很虔誠的低著頭,等了大約幾分鐘,儀式結束,他抬起頭,“神父,上帝寬恕任何的罪惡嗎?”
這話倒是讓神父一愣,但良好的職業道德以及操守讓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慎重點頭,“只要你真心悔改,上帝就會寬恕,他愛世人,就像是他在升到天國時,和他一起釘在十字架上的罪犯相信他,就沒有被放棄,神愛所有人。”
高大白人緩緩點頭,站起身來,這個子竟然比神父還要高一截,從懷里掏出把搶在后者不解的目光中,砰!直接打爆了對方的頭,這腦袋不會炸,但這腦漿和血液還是流了下來,沾染在皮鞋上,他只是蹙了下眉,看著那十字架,自言自語,“上帝我錯了,你會饒恕我吧,會嗎?會不會?!”
他這聲音突然就提高許多,舉著槍,指著,咆哮道,“你說,你會寬恕我!我要上天堂,我是好人。”然后歪著頭桀桀的笑,這大門牙讓人看得不寒而栗。
咚咚咚…
急促的腳步聲從教堂外走進來,皮鞋的聲音很清澈。
闖進來數人,他們看著這一幕,神情一蹙,但表情卻像是見慣不怪了,這個教堂比較費神父。
“安德烈,教父喊你回去。”那領頭的男子沉聲說,他眼神很厭惡的看著對方,對方這經常鬧神經,常常做出些讓人目瞪口呆的事情,醫生說他是腦子里有病,然后他把人家的腦袋給按進了胸腔了,你說,這不是傻子嗎?
可他這本事不小,不管干什么都沖在前面,這也是教父為什么喜歡他的原因,并且讓他管理烏克蘭方面的,這上位的速度堪比坐火箭。
高大白人猛地轉過頭,這眼神很兇狠,驚的他們往后退后了一步,安德烈齜著牙很不屑的一笑,扯了下身上的西裝,把手里的M1911A1手槍關上保險放回口袋里,“老頭子讓你們來叫我?不怕我把你們給吃了嗎?”
傻子!
他們安慰自己的理由就是不要跟傻子計較,那領頭的臉色很難看,但還是正事重要,最主要的是,他打不過對方,悶聲,“我不知道什么事情,你自己去問教父。”
安德烈朝著頭頂的劉海吹了口氣,這劉海一飄,顯得很不羈,他嘴角揚著,還故意的撞了下對方的肩膀后,哼著小曲走了。
“法克!該死的,格列高里你就不能怕他,這個格魯吉亞的雜種越來越囂張,他已經爬到你的頭上,然后在你的腦袋上拉屎了。”有同伴很不爽的發泄著,但像是很忌諱對方,所以故意還壓低聲音,生怕對方聽見。
誰知道那叫格列高里的白人這原本氣急敗壞的表情頓時一收,很輕描淡寫的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這才瞥著余光,“他還只是個孩子,我們可沒必要跟他置氣。”
他這話雖然這么說,但心里還有其他想法。
安德烈會不會某天囂張的想要到教父的頭上去拉屎?
自己要做的不是去跟他吵架,而是去害怕他,讓他覺得,爬上去很舒服,當某天這野心壓制不住了,就是他死或者教父亡的那一刻。
如果想要他死,就縱容他,僅此而已。
格列高里能當教父的心腹可不單單是下手狠,現在是快21世紀了,得靠腦子。
“他在烏克蘭做的太過分了,教父會好好修理他的,這個調皮的孩子。”格列高里目光又看了下神父的尸體,吩咐道,“把這打掃干凈吧,對外招聘神父,該死的,這太浪費了。”
這一切都熟絡的讓人…不寒而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