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這樣子…
這簡直是在度假,而且費迪南德.克雷格有理由高興,因為他接到外面傳進來的消息,要不了多久,他就會保釋,大概也就幾天內他就能出去了。
“OH!注意!!”就在這時候突然一聲驚呼聲,掐斷了他的想法,他那瞳孔聚焦,就看到一只籃球朝著腦袋就飛了過來,這速度,想要躲也來不及了,正面悶了個正著,費迪南德臉頓時一后仰,鼻血都飆出來了。
籃球打到人了?
那打籃球的囚犯就急匆匆的靠過來,圍成一堆,也有幾個靈活的朝著獄警就跑過去跟他們解釋。
費迪南德這杯砸的大鬧嗡嗡叫,眼眶沖血,他正要喊人,就發覺不對勁了,這周圍你們多大漢圍成一圈,把周圍的視線都給遮擋住了,然后有個黑人蹲著,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牙刷,就朝著費迪南德的脖子刺去!
這竟然是有預謀的謀殺?!
費迪南德嚇的渾身冰涼,不顧鼻血,抓住對方的手,嘶聲裂肺的喊,“救命!救命!”
那些獄警一瞧這好像真出事了,這還得了,忙將手上的香煙丟在地上,拿起哨子就吹了起來,把警棍拿在手上,大聲吼著,示意他們蹲下抱頭,還有人按了在墻壁上的警鈴,頓時,整個監獄都響起了回音。
這應急分隊來的還是很快的,也就大約是一分鐘,四五個持槍、持械的JC就沖了過來,大聲警告,這一看支援力量來了,拿警棍的就對著囚犯打,一下子就控制住了場面。
費迪南德.克雷格卻差點喪命,他這大腿被人給捅了一刀。
那名兇手被壓在地上的時候,看著他,眼神中冒著兇光,來了一句,“你知道的太多了,你注定活不久,你知道的太多了!”
他害怕急了,自己知道什么?
他為什么要殺我?
這一系列的問題將費迪南德的腦袋擠的一片漿糊,難道是想要滅口?他被送到醫務室的時候,基本上相信,肯定是要滅口,這在潛意識中就已經確定了答案。
所以,當醫生給他包扎完的時候,他拉著護士的手,哭的稀里嘩啦,“我要見監獄長,我要坦白,我要申請保釋。”
…
費迪南德如愿的見到了監獄長。
看著坐在面前還在瑟瑟發抖的男人,監獄長馬維爾從抽屜中拿出一盒巧克力糖,倒出幾粒,遞給他,“這個味道很棒,從瑞典來,他能讓人身心愉悅。”
費迪南德精神疲憊抬起頭,遲疑了下,接過來放進嘴里。
馬維爾微微一笑,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那略微謝頂的腦袋在燈光的照耀下有些反光,聲音很溫和,“我已經調查過了,那個想要殺你的人是當地一黑幫分子,他比你晚一天進來,也許本身就存在想要殺你的目的,我看過你的資料,你是因為入室搶劫?”
這檔案真扯淡,那么大的危害竟然被四個字輕飄飄的給帶過。
馬維爾手指頂了下眼鏡,“在醫護室你說你有事情跟我說?是什么?”
“我…”費迪南德張了張嘴,這幾個小時讓他冷靜了許多,他總覺得那里不對勁,這滅口需要在監獄里嗎?如果自己出去豈不是更好得手?
但也許,人家不想讓自己出去呢?
他的精神在不斷的自我折磨。
馬維爾就這么盯著他,嘴角帶著笑容,然后低下頭,像是自言自語。
“最近的監獄真是太不安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