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在第一時間就傳到了小天使耳朵里。
他第一時間就通知那棟樓的雇員過去,而自己則有意無意的站在側面。
現在是不能開槍,要是一開槍,不能保證安全。
當然,小天使也給了狙擊手自主權,只要發覺不對,直接開槍。
女記者一直盯著攝像機,沒聽到門外有什么腳步聲,她仿佛看到“普利策獎”在朝著自己招手。
砰!
就在她還在沉浸在自己世界中時,這門從外面就被人一腳踹開,幾個壯漢前后涌進來,端著手槍,大聲呵斥著,“趴下!”
女記者這都嚇蒙了…
尤其當被槍指著的時,能有幾個人保持最根本的冷靜?
“先生們,這是攝像機,我是記者。”
她一邊說著一邊趴下,抱著頭,這動作倒是很熟悉,在索馬里這地方,你最要明白的動作就是如何舉起手來。
就像是霉菌在第一課上,他們的教官會教他們如何用中文說“我投降”,當然,這是在五十年代戰爭后期的時候。
…
“是一名記者。”坐在車里的小天使跟小馬哥側耳說,后者神色一動,“要處理干凈嗎?”
“那有點棘手。”
“那就等事情結束后,把她放了,但攝像機里面的東西檢查清楚,不能帶出去。”小馬哥沉吟了下,建議道。
小天使也覺得這個提議還算不錯,記者這種生物,除非你干的很漂亮,千萬不要讓人給抓到把柄,要不然因為輿論曝光而倒臺的商人數不勝數,就算是鷹醬的扛把子惹上都被弄的滿褲子都是屎。
“等葬禮結束我,我就讓人放了他。”小天使說。
小馬哥輕輕點頭,這種小事情根本不需要跟老板說,自己就能解決。
這送靈的車隊行駛在摩加迪沙的道路上,兩側的屋頂站滿了警戒的士兵,而其余的民眾早就被挪走了,當然,為此救世主公出了大約三十萬美金,但最基本能保證安全,不會有人混進來。
唐刀可不想這次的追悼會變成襲擊者的狂歡。
大約四十分鐘后,車隊到達摩加迪沙總部,早就有一處挖好了坑,當棺材放下去時,那請來的牧師就在旁邊禱告,音響中放著唱詩班的禱告詞,希望約翰的靈魂能被上帝所喜歡,在榮國中享受富貴。
這一套下來,當最后填土完成,才算真正的結束。
看著新立的墓碑。
上面寫著一句座右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