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苦了契爾科夫索,他都覺得自己最近的酒量越來越好,體重也是越來越重,這下巴都開始疊有層次感了,他往沙發上一躺,這兩眼就開始打架,這一緊一合,瞌睡襲來,那金毛很老實的就蹲在旁邊,安靜的很。
叮鈴鈴!
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稍顯急促,金毛一下子就抬起頭,朝著電話看了眼,然后站起來,咬著契爾科夫索的袖子,使勁拉扯了下,這呼嚕聲一頓,但緊接著又很有節奏感的響起。
金毛跳上沙發,就站在契爾科夫索的胸口,不斷的跳著。
這可不輕,接近三十多斤的重量,這跳幾下,頓時老毛子呼吸猛地一緊,半張開嘴,不斷的咳嗽起來,捂著胸口,無意識的叫了幾聲,但也終于是醒了,這電話聲是慢慢的穿透耳朵,鉆了進來。
契爾科夫索睜開眼,這眼里還帶著血絲,腦袋一陣頭暈,嘴唇干涸,叫著,“糖果,糖果…別跳了,你想要踩死我嘛?”聲音嘶啞還帶著點絕望,這被一跳金毛踩著,誰特么能夠好受?
金毛伸出舌頭在他臉上舔了幾下后,才愉悅的跳下來,朝著電話方向嚎叫了幾聲。
“該死的,這個時候,誰還能給我打電話?”契爾科夫索看了下手表,已經十點多了,什么人這么不禮貌,難道不知道夜晚是男人最旺盛的時候嗎?他嘟囔著發泄著不滿,這腳上的鞋子也已經脫掉了,也懶得穿上去,稍顯費盡的站起來,走過去。
剛一接起電話,對面的聲音就帶著些抱歉。
“契爾科夫索先生,您是睡了嘛?很抱歉這么玩打擾你。”
這聲音…杰克?
他們有過聯系,這還帶著點口音的英文他還是比較熟悉的,對方可是老板的秘書,這時候,打電話,難道是出了什么事嗎?契爾科夫索一激靈,這腦袋清爽很多,忙回答,“沒有,沒有,有什么事嗎?”
可不敢說自己喝多了。
老板對于醉酒的人…不太喜歡,但奈何,毛熊人血液里流淌的就是酒精,這如果不占點酒味,這頓時就沒有任何的生活樂趣了,就算是當過大將的契爾科夫索也是如此,這是一種文化,被認可的文化。
不過,小馬哥也不會多問,于是直奔主題,將厄立特里亞軍方的抗議說了一遍,并且很委婉的表示,這件事老板很不高興,如果他不高興了,下面的人都別想高興,而且也許還會扣工資和分紅,希望契爾科夫索能夠嚴肅對待。
老毛子這一聽,早就嚇懵了。
雌鹿內部裝有自毀功能?
這怎么可能!
他第一個想法就是反駁,但這話到嘴巴上卻沒有勇氣說出來,因為最近發展的過快,只要是有點技能的軍工工程師都招進來,并沒有對他們進行嚴格的審查,這是他自己的疏忽,要是這其中有人為了錢干出這事,是絕對可能的。
“契爾科夫索先生,您在聽嗎?”對面的小馬哥說了一大堆,沒聲音,停頓了下后,提高語氣問。
“當然,我明白,我會查明白的,一定不會讓老板失望的。”
老毛子對于唐刀還是很尊敬的,那個將他從貧困線上拉上來的男人,三言兩語就將整個二毛子軍工打包,可不是什么簡單的人,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有用,才能擔任這個位置,要是哪天,能力受到懷疑。
自己最好的結果,恐怕也只是退休吧。
掛了電話后的契爾科夫索臉色陰沉,這早就沒了醉意,那暗地里的人是想要自己家破人亡,那自己找出來,就把她們剝皮抽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