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巴茲爾點燃手里價值數千美金的打火機,叼著雪茄,敲著二郎腿,那火焰將整張臉都反射的陰沉,看起來格外的滲人,整個辦公室中只有他一個人,還有那被風吹動的窗簾。
“總有愚蠢的白癡,希望在撬動資本,可又有誰能抵觸資本呢?”
他自言自語的搖著頭,根本沒為李普曼的死而傷心,那所謂的良心,也許早就被美金給蓋住了,就算那是跟自己共處數年的同僚也不例外,他是個愚蠢的守舊者!
巴茲爾長呼一口氣,站起身來,將那叼了很久的雪茄又放回了合作里。
這幾百美金一根,還是有點舍不得抽。
他現在要去安慰一下哈桑將軍那受傷的心靈了。
然后給李普曼開個盛大的追悼會,死人應該享受一下他應該有的尊重。
嘎嘣!
哈桑咬著牙,手里的鋼筆也發出鋼鐵般的沉重聲,他像是要掰斷一樣,雙眼充血,當他聽到李普曼被襲擊身亡消息時,他就一直坐在辦公室中,就連秘書來找他,都被他給轟出去了。
他跟李普曼是十幾年的好友,雖然覺得對方很激進,但不得不說,后者在他的統治生涯中起到了很重要的位置,李普曼的死亡哈桑更像是覺得一種挑釁,他甚至已經大概知道背后是誰的做的,救世主!就算不是他們直接動手,但也肯定是間接跟他們有關系。
而且,內部還有人跟那個亞裔有骯臟的交易。
這才是哈桑恐懼的,自己的位置原來做的不是很安穩,當然,也像是個警告,資本的世界中,索馬里的當家人可以換,上一個艾迪德,下一個也許可以叫巴茲爾。
咚咚。
一陣小心翼翼的敲門聲,打斷了哈桑的思緒。
“我說過,別來打擾我!”他壓抑著憤怒。
“先…先生,巴茲爾將軍和福爾克納先生來了。”秘書在外面心驚膽顫的說,這額頭上還隱隱約約的疼,就是被哈桑給用煙灰缸砸的,心里要是沒點怨氣也是不可能,只是為了活計,強忍著而已。
福爾克納!
巴茲爾!
這兩個名字讓哈桑瞬間腦充血,但最終是理智戰勝了一切,沉聲道,“請他們進來。”
秘書朝著身后的兩大佬看去,訕笑著準備替他們開門,這時候,那巴茲爾就從兜里拿出一張百元大鈔,放進秘書的手里,溫和道,“先去處理一下傷口吧,哈桑先生心情不太好,你不要在意。”
秘書一下子就感動了,不斷的感謝著。
倒不是在意這100美金,而是一種被尊重。
他從巴茲爾眼里看到的是平等。
這讓秘書心里很是感激。
巴茲爾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福爾克納在旁邊深深的看了眼,這個粗狂的軍人難道也動了其他的心思?
沒有人是白癡。
當他們推門進去的時候,哈桑也站起來,面色沉痛,“你們來了。”
“先生。”福爾克納朝著對方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