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刀說完就掛了電話，聽著里面的忙音，契爾科夫索停了幾下后，才將話筒放回原位，辦公室里面不止他一個人，吞云吐霧間，還能看到個面孔，沒見過，很陌生，但看樣子有很明顯非洲血統，太特么黑了，但跟黑人又不一樣，那牙齒上槽鑲嵌著顆金牙。
“艾薩克．霍爾先生，到時候我們公司會有專門人去加蓬，負責這次防務聯合會。”契爾科夫索沉吟了下說道，“我們之間商量的價格恐怕我無法滿足你，很抱歉。”
艾薩克．霍爾是找到了別人的關系聯系上了他，無非就是想要從中以低價購買一些重武器，他就看上了薩姆-6防空導彈，主要這貨救世主就賣給過厄立特里亞，對方在和埃塞俄比亞的邊境問題中，靠這個打下了兩架“幻影”F1，就連飛行員都不用跑了，這一場仗讓厄立特里亞人有資本跟對手在談判桌上叫囂了。
艾薩克背后的買家就有心思了，可非洲的米斯特人比較剛硬，不太好講話，大不了多少折，就想了其他辦法，找到契爾科夫索大不了最后給他點回扣，毛子這人從來不是個很老實的，他就想以防務會的名義讓自己出頭，然后拿到最低折扣后，更好操作。
但唐刀沒同意，這筆生意就沒辦法做成了。
雖然很遺憾，但艾薩克．霍爾倒無可奈何，只能讓雇主按照流程來了，米斯特簡直軟硬不吃。
“那就打擾了。”他撐著膝蓋就站起來，擠出笑容，跟契爾科夫索握手，后者突然像是想到什么，抓住對方的手不動，裂開嘴，“艾薩克．霍爾先生，如果你能搞定運輸途徑，薩姆-6我能給你搞出3輛，最多恐怕就不行了。”
原本失望的艾薩克眼睛一亮。
“多少錢？”
“一共是2100萬美金，這是最低價，但要是你能…”契爾科夫索話說一半，都是聰明人大家都明白，艾薩克大笑著，伸出個手掌，“3百萬美金的酬勞，這三輛1000萬美金給我。”
“NONONO！這不行，這價格太低了，我的賬無法做。”
“那就1200萬，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艾薩克抓著對方的手也不放，這種不要臉的親密接觸對于成百上千萬美金的交易來說重要的很，要不是他有自知之明，艾薩克都要貼過去了。
契爾科夫索想了下，點點頭，“合作愉快。”
艾薩克笑的很開心，自己從中也能賺到2百萬美金左右，雇主也少付了幾百萬，而虧的只能是救世主公司了，但這又跟他艾薩克有什么關系呢？所有行業的交易都存在這樣的現象，這叫吃回扣。
契爾科夫索很需要這筆錢，他的兒子要就讀貴族學校，妻子看上了一處豪宅，而自己也看上了幾輛跑車，當奢侈的生活變成常態，所有的苦澀和過去的悲情都像是自己丑陋的一面，任何人都不愿意去回味，他們愿意做的就是用任何手段維持自己這奢侈的人生。
所以，人，是會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