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刀跟米斯特對視了眼,這些條子現在過來干什么?
“請他們進賴。”唐刀說,又對候著的傭人吩咐,“倒幾杯咖啡。”
“老板,這時候他們上門,恐怕是來者不善。”宓建平也皺著眉頭道,而且時間也是挑的剛好,有社團背景的些許人走了,那幫人可沒那么好說話,顯然外面有眼睛盯著呢。
大約過了三分鐘左右,一陣腳步聲,來的人不少,就見十幾個法國佬走了進來,領頭的是個中年人以及一名年輕女子,“尼古拉斯先生,你好,我們是內政部犯罪調查科的蘭斯洛特,這位是我的同事伊登。”他介紹完后,又讓開半個位置,介紹起旁邊的一位中年人。
后者伸伸手,示意自己來,扯了扯衣服。
“佩特.馬克斯韋爾,司法部長。”
這個是有點地位了,其他兩個什么調查科,科你妹妹。
“佩特先生?請坐。”唐刀對著老羅伯特說,“你帶著其他先生…和女士,去休息一下。”他說女士的卡頓了一下,因為這里只有那個伊登是女的。
他這種區別對待,讓人很不爽,蘭斯洛特臉上就露出不忿,“尼古拉斯先生,我們過來是希望你配合!”
“不配合。”唐刀揮揮手。
特么的,什么時候遇到過這種事,以前去找上門,人家都是戰戰兢兢,就算你尼古拉斯牛掰,最基本的禮貌要有吧,旁邊的馬克斯韋爾倒是一臉淡然,對方跟自己的部門又不一樣,而且內政部插手這事,讓他很不爽,他也是在門口碰到這兩個的。
“先生,請跟我來,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咖啡。”老羅伯特說,眼神警告的看著他們。
蘭斯洛特冷哼了聲,轉身離開,那伊登也是看了眼唐刀,跟著走了,兩人走到門口,后者才問,“我們就這么走了嗎?那幾個犯罪分子一定是被他給抓住了。”
“很顯然的事情,可我們沒證據,伊登。”蘭斯洛特黑著臉,“我們需要的是證據來證明一個資本家在其中扮演了犯罪分子的角色,要不然,任何的指控對于他來說都是無效的,而且,議會已經有很多人表達對我們的不滿了,他們認為我們這是在侵犯個人的權利。”
“那幫資本家的走狗。”伊登說著咬牙切齒。
蘭斯洛特很無奈,同事還是太過單純了,“我們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我覺得我們可以試著發展污點證人。”伊登說。
這個想法不錯,不過,太天真。
……
馬克斯韋爾坐在沙發上,端著咖啡,看起來很冷靜,一點都沒有電話中的咄咄逼人。
能夠當司法部長,他背后可不止他一個人,更多的位置只是用更多的價值和利益去交換的,他已經接到了背后財團的警告,希望他不要去跟唐刀硬拼,還有就是,他也明白,工作是國家的,小命是自己的,這個男人能在法國無數次法律的攻勢下站穩腳跟,就不是自己能夠處理的。
“馬克斯韋爾先生,這次來,有什么事情嗎?”
“我只是來悼念一下丹妮爾,并且希望尼古拉斯先生走出來,上帝只是缺少天使了。”
唐刀點點頭感謝一番,人家懷著善意,自己總得表示禮貌
“其實,我這次來,雖然很冒犯,但我還是想問一下,你對巴黎治安的看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