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刀爬起來,臉色不是很好,好不容易來一趟亞洲,就遇到這種事?他余光看了下白德安,眼神凌厲,他敢保證,恐怕,這些人就是沖著白德安來的…他只是被禍池殃魚了。
“過去看看。”唐刀輕輕推開老羅伯特幫自己拍灰塵的手,對著小天使說,后者點點頭,帶著幾個保鏢小心過去,在距離二十多米的時候,打開保險,一陣掃射!
這是老板允許的,保證自己的安全。
什么虎頭奔能扛得住子彈?
打的千瘡百孔后,小天使次啊讓人過去將門來開,尸體從里面滾下來,仰著頭,七孔流血,瞪著眼,一頭的卷發,死不瞑目,司機是個大約四十多歲,穿著短袖,上面還紋著條青龍。
“哎呦…”一聲痛苦的呻吟,小天使瞳孔一凝,就看到后座有個還活著,只是痛呼著,他上手,抓住對方的頭發,脫下車,手槍指著對方的太陽穴,這背后的燈光將他的影子拉的很長,而也有霓虹燈將他整個人襯托著。
“你是誰!”小天使用英語問。
這語言在HK很正常,因為他們粵語第一、英語第二、普通話第三,如果去旅游過的人就能感受到他們對說不同語言的“態度”,就算是阿三說英文,他們也給與一定的尊重。
殖民已經在他們一些人骨子里留下了奴性。
那被拽下來的人渾身軟骨頭一樣,“救…”嘴角滲透著鮮血,他就像是半條命已經嗝屁了,終于…傷勢太重,不行了,腦袋一耷拉,掛了。
小天使晃了幾下,低聲罵了句,然后一腳將尸體踹在地上,黑著臉走回老板身邊,搖搖頭,“都死了,沒說是誰干的。”
唐刀約翰神中閃爍著,大腦冷靜的盤算著,突然看向白德安,這動作,讓后者嚇一跳,竟然隱約不敢跟他對視,就當他敗下陣來時,唐刀說話了,“是崩牙駒干的!”
白德安一怔,抬起頭,看向他。
唐刀眼神平淡,但白德安也是聰明人,瞬間就想通了,對方想要葡京的賭場權,這不是崩牙駒干的,也要是他干的,就讓他背鍋,肆無忌憚的要殺死司法人員,而且,背后還有唐刀在頂著,白德安有把我,把對方給掀了。
白德安心里很復雜,他竟然有點害怕唐刀了,這時候,竟然一點不生氣,反而想的是如何讓自己在這個時候拿到主動權。
也許不是崩牙駒,也許是,可現在,就是他干的!
“我明白了,我回去,就通緝他。”
“我會讓歐洲的人注意,他只要離開葡京,他就得死。”唐刀低聲說,看了下這條街的混亂,對著白德安說,“這里交給你了,當然,我會跟彭家康先生說的。”
他說完,就坐上車離開了。
已經聽到了警車的聲音,狗仔肯定也這時候來,還是趕緊走。
“走,我們也會葡京。”白德安說,“等我過去,讓他們來開會。”
…
主流大道發生槍戰,不,應該說“小型戰爭”,這當夜就鬧得沸沸揚揚,那些電視臺爭相報道,加急。
“嘖嘖嘖,一幫混蛋,這系喺干乜嘢?”
連夜飄到了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