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8樓。
打扮的那是金碧輝煌,按照賭場流水來說,也許這里比不上那些賭王,可一天也是在上百萬美金上下的,就是些客人手癢了,想賭又不敢賭大就來這里偶爾消遣一下。
“三個A!通吃。”
一聲很開心的大叫聲在賭場的二樓上傳來,就見一靠著欄桿,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男子笑著站起來,這嘴上叼著雪茄,一副浪蕩不羈的樣子。
“何少爺好手氣。”同桌的有個中年男人笑著說,拉了下抽屜,攤開手,“20萬的本是輸完了,算了算了,今天手氣不好,不來了。”
何厚聰看不上這錢,隨手抓起來遞給旁邊的荷官,“給你了,沒意思,跟你們賭,一點快感都沒有。”這話的說的同桌三個人面面相覷,無奈的笑了聲。
“你可以去九叔那邊試試手氣。”
“不不不,九叔那也是讓讓我的,沒意思,我之前去拉斯維加斯見過賭賽,那地方才精彩,高手眾多。”何厚聰把雪茄放在桌子上,這很隨意的說,卻像是充滿了自信,然后眼神隨便一瞥樓下,就看到何進帶著一幫人走了進來。
中間那走起路來頗有點龍行虎步的年輕人,恐怕就是那什么傳說中的唐老板,何厚聰見對方年輕,就有那么大名頭,沒有偏見,反而覺得,這個唐先生,肯定不簡單。
“我的客人來了,不跟你們多說了。”
何厚聰跟幾個老朋友隨意道,然后也不穿西裝,就這么單拖著襯衣,上面的領帶都下了,看起來隨意的很,走下樓,就朝著唐刀走過來。
何進一進來就看到了何厚聰,瞅見對方就這么下來,這心里什么臟話都差點彪出來,余光看了下唐先生,唐刀卻一臉平淡。
正因為平淡,才顯得火氣大。
“抱歉抱歉,唐先生?鄙人何厚聰,很高興見到你。”何厚聰這五米開外就開始“賠罪”,但一點的歉意感覺不到。
唐刀伸手跟對方握了下,假笑著,“何先生也辛苦了,看樣子,得好好休息,身體最重要,這操勞的身上的煙灰都沒撣干凈。”邊說著,便拍了拍對方的領口,“下次可以換個保姆了,我認識幾個菲律賓大亨,菲傭不錯。”
何厚聰這臉上一僵,然后哈哈笑著,招待著唐刀進了個包間,讓人端上茶水,他們就這么面對面坐著。
何厚聰看了下唐刀身后的小天使等人,“唐先生,,我們談事,這大家都是直接點,也不浪費誰的時間,白德安先生已經跟我們說了,崩牙駒的事情我們不管,不過,葡京的人還是很排外的,他的地盤你想要吃下去,不是那么容易。”
唐刀這依舊笑著,等對方繼續說下去。
何厚聰心里捉摸不透對方的心思,低著頭,“這么的吧,我們也給白先生和你一個面子,初次合作,我們要四成!”
唐刀沒有很干脆的拒絕,而是說,“何先生,我想你誤會了什么,并不是我們一定要跟你合作,而是白先生推薦了你們,我只是給他面子,難道,你認為,崩牙駒殘留下來的人還能對我有什么影響?”
說著,他自己都笑出來了,“我只是,想拉你一把,僅此而已。”
他邊說著,邊用侵略的目光看著對方,這何厚聰竟有點目光閃爍,不敢直視。
真想,給對方腦門上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