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先生的情況很不好,我想,他的癥狀又嚴重了。”秘書深吸口氣,一點都看不出來剛才的唯唯諾諾,反而目光很有侵略性的看著副總統揚達爾比耶夫。
他這更像是名醫生,在判了杜達耶夫的死刑。
揚達爾比耶夫一臉淡漠,到是邊上的馬斯哈多夫眼神中透露著兇狠,這個被多數人認為是溫和派代表的“紳士”,在這一刻,就是一頭充滿欲望的狼。
而格雷斯特低著頭,沉默不語,目光黯然,他竟然在跟一幫叛軍審判杜達耶夫的死刑,他其實對后者是很忠誠的,可誰都看出來了,車臣人得未來,不屬于杜達耶夫。
他的野心早就被女人和欲望給侵蝕了透了。
在場的都想要用俄軍來打破杜達耶夫的統治,或者說,打算借用俄軍的大勢將車臣重新引入對的路途。
杜達耶夫,只是車臣人,而車臣,卻不是杜達耶夫的。
不過,大家都明白,每個人背后肯定有一只手推著,到底站著的是誰,那就不得而知,但都是成年人,都明白,各有所需,這想要空手套白狼,那是不可能的,這在場的肯定都給身后的人某些扯皮。
“先生們!”揚達爾比耶夫站出來,他看了下眾人,如果杜達耶夫被拉下臺,那他就是天然的接位者,這大家都是說好的,或許也是背后的一種交易。
揚達爾比耶夫抄起桌子上的烏茲沖鋒槍,舉起左手,臉紅脖子粗的狂呼著,“先生們,車臣的未來就在我們的手中,讓所有人站起來是歷史賦予我們的責任,烏拉!”
“烏拉!!”在場站著的都是揚達爾比耶夫的狂熱心腹,呼應著,拿著武器,就沖了出去,副總統先生看著在場的幾個大佬,笑了,露出牙床,“為了未來!”
格雷斯特跟馬斯哈多夫對視眼,拿起家伙,跟著沖了出去,干死杜達耶夫,今天我們當老大!
整個樓層所有防衛早就被他們給調走了。
也就是說,杜達耶夫插翅難飛。
一腳將對方辦公室踹開,總統先生正在里面抽著煙,一激靈,嚇了一跳,這火苗都濺了一身,驚的他忙站起來,蹙著眉,很不滿的看著他們,但又覺得情況不對勁,為什么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都很不善。
杜達耶夫心里一咯噔,看著格雷斯特,“你們要干什么!”這是質問?后者心里面露愧疚的低著頭不啃聲,前者又看向馬斯哈多夫這個總參謀長,理論上的車臣軍隊中第二把手。
“抱歉,先生。”馬斯哈多夫倒是很坦然的面對。
杜達耶夫指著他就要罵,這揚達爾比耶夫看不下去,直接端起槍,一梭子,好家伙,打漏了,這滿身都是彈孔,如果這時候還能扛下來的應該是鋼鐵俠。
子彈很少能穿過身體,但他背后的玻璃也同樣被打碎了,杜達耶夫瞪著眼,死不瞑目,揚達爾比耶夫過去,踢了他一腳,換上彈夾,又來一梭子,這特么,有那么恨嗎?
所有人都等他發泄完,揚達爾比耶夫才松了口氣,轉過頭,看向眾人,“車臣屬于我們!”
“烏拉!!”
揚達爾比耶夫看向馬斯哈多夫,“我以代總統的命令,車臣士兵投降,我們現在接受和平的談判。”
這是背后的利益團體對他們的保證,一定會接受和平的談判,這也是他們起來造反的原因之一,只要談判了,到時候,獨立才有更大的機會。
馬斯哈多夫深深看了眼對方,還是接下了這個命令,用座機打了通電話,那邊不知道是誰,他只是用俄語嘀咕了幾句后,掛斷了電話,“他們讓我們把杜達耶夫的尸體帶到前線去,當著所有人宣布投降。”
揚達爾比耶夫這臉上頓時就變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