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大約只有5平方米的小房間里,四處都被用黑布裹著,整個場景看起來十分壓抑,一張椅子放在中間,格拉喬夫的侄子,也就是的他副官有點忐忑的坐著,這腳在抖,看起來很緊張,這一幕,剛好被上方的一個攝像頭看的一清二楚。
攝像頭對面,普里馬科夫叼著根煙斗,手里拿著對方的資料。
【惠特利.班尼迪克.基德洛夫,男,1965年出生,少校軍銜,格拉喬夫侄子,畢業于加加林空軍學院,后隸屬于起103師,該師長為格拉喬夫!】
這上面情報一清二楚,尤其是像他這樣身份的,其實從小到大都有資料!
你以為,你不重要,其實你本身就不是很重要,但不代表,地面上的野狗會放棄地下的老鼠,因為,有時候,老鼠也喜歡跟狗搶吃的,所以,得日常關注老鼠的動靜,在千禧年后,經常能爆出私人隱秘,就算你一晚上多少次飛機,人家的情報機構上都能測算出來,根據你觀光網頁的時間然后測算平均…
“當時他在103師擔任什么,為什么沒寫?”普里馬科夫手指頭敲了敲文件,之中其中一個疑惑點問。
身邊的下屬很是尷尬,互相看了眼,“基德洛夫沒有具體的職務,當時是分配過去擔任排長,但他在兩個月后,就被格拉喬夫部長拉去機關了。”
普里馬科夫沒說話,抱著手,看著屏幕中逐漸焦躁的基德洛夫,他突然朝著門外走去,留下句,“我去問問他。”
他的直覺告訴自己,格拉喬夫的死,恐怕并沒有那么簡單,從蘇聯開始,政壇上的手段早就不是那么光彩了,有人說,政治是妥協的藝術,向誰妥協?為什么妥協?不妥協會怎么樣?
都會死!
從貝利亞跟斯大林,再到被打死的尼古拉·費多羅維奇·瓦圖京,一個司令會被游擊隊打死?呵呵呵…簡直天方夜譚!
普里馬科夫見過太多應該被封閉的情報,每一頁都在說一個意思。
“政治是丑陋的,死亡沒有那么多意外!”
這個基德洛夫絕對有問題。
人在封閉的環境下,心情會變得壓抑,然后逐漸變得有點癲狂,而且空閑下來,很容易多想,沒有人會往好的地方想,本身都是悲觀的。
吱吱吱~
就在基德洛夫情緒逐漸升騰時,這門終于開了,他慌張、急促下趕忙抬起頭,就看到有人走進來,啪嗒那種手電筒,照射在他的臉上,這突然的亮光,讓基德洛夫下意識的要躲避,刺眼,很不滿的說,“該死,該死,你這是干什么!”
“抱歉先生。”普里馬科夫道歉,可這話里一點的意思都沒有,把邊上的一把椅子拉過來,距離基德洛夫大約2米左右坐下來,這手電筒還照射著,很平淡的說,“少校先生,我們以這樣的姿勢會面,這很不禮貌,但這里條件就是這樣,如果你介意,莫斯科的i情報局很樂意招待你去喝茶。”
聯邦調查局!
克格勃的余孽!
基德洛夫這心里就是猛地一顫,誰想去那地方,興許是恐懼,但還強忍著,瞇著眼,躲閃著強光,“先生,我能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嗎?”
“葉夫根尼·馬克西莫維奇·普里馬科夫!”
基德洛夫不說話了,顯然…他知道這個名字,恐怕也很少有人沒聽說過,因為這位先生的事跡很是不凡,能坐上對外情報局長這個位置的,能是凡人嗎?
有些人注定偉大,他的名字就足夠光輝。
歷史,從來也是偏見的,他會淘汰垃圾,留下精英,任何在歷史中留下姓名的,最起碼都有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