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出摩加迪沙國際機場,朝著阿瓜東而去,他一下就發現了錯誤,對著前面的黑人女士說,“我們不去摩加迪沙嗎?”
“我們去阿瓜東,老板在那邊等您。”
這是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伊賓·巴羅剛開始沒在意,現在覺得不對勁,“那是什么地方?”他還真沒聽說過索馬里有什么上檔次的城市。
“我們酋長是新上任的奧羅曼部落酋長,而阿瓜山則是最大的聚集地。”
伊賓·巴羅面色乖乖的,這好好的董事長不當,去做什么酋長?非洲酋長就是一些土皇帝,只能在一畝三分地作威作福,有什么前途,他之前幫安哥拉打仗的時候,勝利后,對方也讓他出任一酋長,只是他拒絕了。
只有飛翔過天空的獵鷹才明白,地上的兔子跟螞蟻沒什么區別。
“他這是想在索馬里娶幾個黑人嗎?”伊賓·巴羅嘲諷著,語氣中帶著對黑人的一種優越感,坐在副駕駛的外聯部長從后視鏡上看了眼,沒去反駁,只是眉頭一跳,但對這種歧視早就見慣不怪了。
就連救世主公司內部也有歧視,只是老板在盡量周旋,并且明確表示,嚴謹種族歧視,單位還有舉報渠道,她肯定想不到,老板才是最大的種族歧視者。
我歧視你,不代表我不能用你。
大型雙標狗—唐刀!
這些這個外聯部長當然不知道,她只是明白,伊賓·巴羅很不屑黑人,她能感覺到,千萬不要小瞧女人,她能在心里給你記上一筆。
“阿瓜東”距離摩加迪沙并不遠,但這索馬里本來就是貧窮的地方,等這原來越偏僻的時候,伊賓·巴羅心里也犯怵,這種地方,像極了殺人拋尸的好地點,他來可沒帶什么人,公司都成這樣子了,他覺得唐刀是有秘密跟他說,所以,一些旁觀人都沒帶,只有一個秘書,還坐在后面的車里。
就在他心思逐漸開始扭曲,這被迫害妄想癥越來越嚴重,他都打算跳車了,就聽前面的說,“到了!”
伊賓·巴羅朝著車窗外看去,一片…狼藉!
這根本不是文明該有的場景,路上隱約看見行人,都是穿著破爛,這種人在南非城市內不多,他也好久沒沒見到了,只有自己出任務時,在偏僻的旮旮角角可以看見。
商務車一搖一晃的駛入鎮子里,這里,伊賓·巴羅終于看到了更貼近現代產物的東西,鏟車、打樁機等等,這是要干什么?建設城市?
他感覺到車慢慢的降低速度,直到停下,車門被人從外面拉開,看到尼古拉斯帶著幾個人站在外面歡迎,看到他時,先鼓掌,滿臉笑容的就上去握手,“伊賓·巴羅先生,幸苦了,很抱歉,我太忙了,沒去機場接你,怎么樣?路上順利嗎?”
這也太熱情了吧!
伊賓·巴羅渾身不舒服,點點頭,被唐刀牽著手,朝著別墅里拉進去,兩個人有這么熟嗎?
當初可是快要互相開槍的。
赫斯特.西奧多跟小天使在后面互相看了眼,同時嘆口氣,老板這人真“現實”,遇到傻子就表現的這么熱情,簡直是區別對待。
希望,伊賓·巴羅能夠站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