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刀端起茶抿了口,用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將話題岔開,“我們要保證摩加迪沙在我們手中,其他地方都可以打爛重建,索馬里缺少重生的勇氣,可你們并沒有什么可以丟棄的,除了窮,就是窮,也許,打破固有的思想,才能保證索馬里人的自由呢?”
“可當地的監獄不夠用。”奧卡西很為難。
這都要問唐老板?
“他們就沒有反抗嗎?”唐刀說。
奧卡西點頭,“有,也很多。”
“那他們就不適合監獄,我覺得,摩加迪沙應該多建幾個火葬場。”唐刀很生氣了,自己都說的那么明白,他還不明白?全都擊斃了!留著干什么?生孩子嗎?殺他個頭破血流,反正,非洲每天都在有屠殺,這次是為了正義。
罪犯沒有辯論的機會,不,失敗的罪犯。
畢竟,最大的流氓都做在喝著咖啡,評論著世界安全。
也許,唐刀是個極端利己主義者,他更喜歡的是從追求利益出發,可奧卡西還有“人性”,這個索馬里難得的高材生過的順豐順水,缺少一點霸氣,就算弄死這些罪犯,誰會指指點點?
埃塞欸比亞,仇人!
肯尼亞,仇人!
厄立特里亞:仇人!
鷹醬?先看看有沒有利益可言。
兔子?對他國內政不予評論。
這樣下來,怕個吊?舉目看去,都對自己心懷惡意。
唐刀慫恿奧卡西政府將這些刺頭全部弄死,不要將這些爛尾的交給自己,他這人心腸黑的很,到時候被輿論懟,他就坐在一邊。
典型的看熱鬧不嫌事大。
“我回去跟他們商量一下。”奧卡西還是略顯的保守,唐刀有點失望,但點點頭,看了下墻上的時鐘,“留下來一起吃飯吧。”
“不了不了,我還要去摩加迪沙港口調研,時間上來不及了。”
唐刀也不強求,“那我送送你。”
他將奧卡西送到別墅門口,看著外面的那輛帕薩特,一怔,“勞斯萊斯呢?”
“我坐著不習慣,而且,索馬里還有人沒吃飽飯,我心里過意不去,還是帕薩特好。”奧卡西笑著說,然后揮揮手上車,離開。
唐刀靜默不語,目送離去后,才用一句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話說,“真是個好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