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壓政策下,阿瓜東竟然找到7戶跟青年軍或者其他組織有聯系的家庭,除了其中三戶反抗被擊斃外,其他都被拉到鎮子中間去讓居民們自己審判!
當然,這種說法只是殺雞給猴看的。
不管如何,他們都得死!
鎮長加斯克爾拿著大話筒,很痛心且嘶啞的喊道,“這些人跟那些破壞者聯系,他們要什么?要摧毀阿瓜東,要毀滅我們的生活,要讓我們重新餓肚子,要讓我們變成路邊的尸體,要讓我們的孩子再也沒有錢上學,要讓我們的希望破滅!這種極端的利己主義者,就應該被吊死!”
他說這話的時候咬牙切齒。
就算這個國家再如何,也有人為之努力,加斯克爾明明可以去所謂的“天堂”,但他回到了“地獄”為什么?因為他愛這片土地愛的深沉。
救世主公司入駐阿瓜東后,奧羅曼部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其他部落羨慕的對象,小鎮內的適齡兒童被強制入學,每個禮拜每人有7美金的營養餐補助,政府再補助3美金,這可以讓他們每天喝的起牛奶。
孩子就是國家的希望,加斯克爾不允許這些人破壞目前擁有的一切。
“根據阿瓜東法律,判處他們死刑!”
聽到加斯克爾說這話,吊起來的人就是激烈的掙扎著,但嘴巴上被人用破布塞著,根本說不出話來。
加斯克爾站在圍觀人群前,伸出兩根手指,大聲說,“從現在開始,背叛國家和部落的人,死刑!殺人的死刑!”
好家伙,這法律是剛剛制定的?
索馬里的法律早就不健全了,后來委托過南非方面的法律專家制定過,但轉頭制定好,政府換人了,這都沒人付錢了。
他就短短兩句話,被遠在外圍的唐刀聽的一清二楚,對著身邊的秘書赫斯特.西奧多說,“將這兩條記錄下來,我們需要編撰阿瓜東或者奧羅曼部落的法律,這兩條最為重要。”
“這個任務交給波士頓大學的法學院。”
到時候公司撥款讓他們當研究經費,那些教授、博士生都愿意參加的。
索馬里這種國家要保持死刑,不然,罪犯永遠不會明白恐懼。
這條法律的制定也告訴所有人,“任何參加極端組織的公民或者被逮捕成員,在索馬里都要死!”
看誰腦子還這么硬。
而那邊的加斯克爾也已經說完了,讓人將這10余人放下來,送到村口去執行槍決,立刻執行。
他敢這么做,自然跟唐老板匯報過。
這些人被放下來,政府軍壓著他們穿過人群,還有幾個是被拖著走的,腿嚇軟了,到門口,跪在地上,當眾槍斃!
站在后面,對準腦袋,直接了卻生命。
一個個處決完,還給他們送去殯儀館火花,然后將骨灰還給其他親戚,但恐怕,沒有人愿意將這些帶回阿瓜東,這簡直是恥辱。
在解決完后,就是獎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