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平甲見唐刀“不識趣”阿,皺著眉,“你混哪里的?”
唐刀一怔,仿佛聽到笑話,對著小天使說,“他問我在哪里混,哈哈哈哈,我在索馬里辦個小企業。”
這種類似嘲笑的笑聲讓阮平甲很生氣,他拿起鍋鏟朝著唐刀的地上就砸去,這玩意彈起來,就掛到了唐刀的鞋子了,根本不疼,但這陰陽怪氣誰不會?
“你打我?”唐刀像是闡述過程,然后自己很確定的說,“對,你打我。”然后看了下小天使,頭號打手頓時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了,帶著后面三個保鏢就沖上去了,借助力道,一個沖膝,直接將光頭甲哥頂在后面的木門上,拽著他的金鏈子,將腦袋按在這煤爐上。
滋滋滋滋在!
啊啊啊啊啊!
這就像是烤肉,半張臉頓時就糾在一起,阮平甲這眼睛都沖血了,其他小弟見狀,掏出刀具,這玩意隨身帶,可這還沒沖上去,就見那三個保鏢把槍掏出來了。
槍!
那剩下的小弟將刀具一丟,跪在地上舉起手。
唐刀有奧羅曼酋長的身份,索馬里高級貴族,再加上跟王室關系不錯,這就帶兩把槍怎么了?又沒帶火箭筒和導彈。
“你比我還囂張。”唐刀站起身,走過去,看著尖叫的阮平甲很平淡的說,用夾子將煤爐中的煤炭加起來,然后讓小天使掰開他的嘴巴,就算對方在掙扎,也無濟于事,反而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將煤炭塞進自己嘴里。
捂住他的嘴巴,讓他疼的直抽搐。
“你是第一個朝我丟東西的人,本事不錯,不過嘴巴有點臭,消消毒。”唐刀好像也沒什么興趣搞死他,對著旁邊嚇壞了的阿福夫妻一笑,這笑容差點讓兩人腿腳一軟。
“可以幫我做了吧,肚子餓壞了。”
“做…做。”阿福忙點頭。
唐刀這肯定有精神分裂癥,而且還有點虐待傾向,不然為什么聽見對方的慘叫聲很享受?
“給他一張我的名片。”他對小天使說,然后拍了拍幾乎暈過去的阮平甲,“如果想尋仇,可以打電話,你叫多少人,我叫多少人,我們互相砍。”
太囂張了!
小天使跟幾個保鏢將已經疼死過去的阮平甲丟在了路上。
這一幕被很多人看見,也有人拍下來打電話給記者朋友爆料,但更震撼的恐怕就是華人街的商鋪老板們了,他們還從來沒見過越幫的人吃虧,但也有人覺得,要發生大事了。
在阿福早餐斜對面有個茶樓,窗口有兩個中年人和一個老者正看著。
“阿邦,這人你怎么看?”老者問。
“過江龍。”其中一名帶著眼鏡的中年人扶了下鏡框,“這下手狠辣,而且,他手底下的人有槍,還這么肆無忌憚的拿出來,恐怕身份不低。”
“可越幫在這里有30年了吧,過江龍不一定干的過地頭蛇。”另一名中年人說。
“那也只是龍不夠強而已,真正的強龍,豈是蛇可以比的?”
老者眉頭一挑,頗有些興趣的看著下面淡定的唐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