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陳父還是開口說了,他沒說完,有些話只適合自己知道,這類人,容易折斷,但要是真的是強龍,那誰都壓不住,反而這叫霸道。
唐刀感覺腳下沒什么動靜了,低頭一看,吳開筍鼻孔出血,瞪著眼,沒有什么出的氣了,“為什么不給我再笑一聲呢?”
他抽出紙將皮鞋下的血漬擦拭了下。
場上也差不多了,很多見勢不妙的越幫成員轉身就跑了,這地上躺著最少有四五十個,斷肢四處可見,到處都是鮮血,這要是不急救,肯定還要死人。
而這打完后,掃尾的來了。
十幾輛警車開進,還有突擊隊,舉著槍大聲喊著讓他們停下,這幫人也很聽話,把開山刀一丟就站著舉起手,上來一個個拷走,但要是有人動作大點,他們就很不爽的用英文罵著,然后警告說,出來砍死對方全家。
這囂張至極。
唐刀自然也是被幾個警察盯上,但這根本不用他出面,律師也在場,無證據表明老板參與進去,他只是個看客。
“你們需要配合!”一名現場的高級警司說。
“我的當事人沒有這個義務,如果你覺得圍觀也是犯法當然可以拘留我們,但我們保持訴訟的權利,先生,我們只是在這里的旁觀者,你應該讓救護車將傷者運走了,要不然死了,就真的上新聞了。”
高級警司當然有權利來強的,可對方這律師就像是黏皮糖,要是沾上絕對難受,但他不死心的找來人想要指認唐刀,那只是斷了跟手指的越幫成員指著他嗷嗷叫,“是他,就是他,他命令人砍我們的。”
“先生,我自首,我帶著人來搶地盤,我是主謀。”剛好這走過的一名白人突然說,將銬著的手舉起來大聲說道,“我跟他們有仇,他們睡我老媽,所以我帶人砍他們。”
好強大的理由吶。
唐刀笑了聲,摸了摸高級警司的警銜,說,“先生,看樣子你要升職了,這可是個大案,為什么這么看我?想要抓我嗎?來,帶我走吧。”說著伸出手,見對方沒動,低聲說,“先生,加班快樂。”
他自己又沒動手,這旁邊的“觀眾們”早就在互砍時候也跑了,免得被殃及到,所以,這有人站出來背鍋當然是最好的。
“給我在華人街最好的餐廳定上披薩和乳鴿送到倫敦警察局去,千萬不能讓先生們累著,打擊犯罪辛苦了。”唐刀對著宓建平等人說。
“好的,老板,我這就安排。”
這些進去的人會送去審判,但兄弟會跟救世主公司的關系本來就很復雜,當然會請最好的律師咯,而且,就算進去了,里面也會打點好的。
完全不用擔心,如果你覺得寂寞,跟人說一聲,有辦法讓紅燈區的打工女郎去給你聊聊天。
不就是塞點錢的事情嗎?
唐刀有的是錢!
“走,帶你們去喝茶。”他笑著招呼道。
現在…也只有他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