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刀不是美金,做不到人人都喜歡。
但他知道,自己能做的,就是讓哪些不喜歡自己的干瞪眼,他這人鼻子嗅的清楚,誰身上帶著惡意,要是沒埃塞俄比亞的“照顧”,就區區乍得就跳的那么歡。
他想死嗎!
雖然它比索馬里土地要廣、GDP收入還要高,但乍得在四戰之地,北接利比亞,東鄰蘇丹,南與中非共和國接壤,西南與喀麥隆、尼日利亞為鄰,西與尼日爾交界。
這哪個鄰居是好相處的?
幾乎都有邊境上的沖突。
光4月份跟蘇丹的沖突中就造成了300多人傷亡,這件事你說嚴重嗎,很嚴重,非盟要求雙方冷靜,但你說不嚴重?幾乎每個國家都有戰爭,哪個國家沒有被推翻過?
乍得現在的領袖代比,也是推翻侯賽因·哈布雷然后上臺的,非洲很少有政治領袖不是軍隊出身,這也是唐刀要將獨立第八營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原因之一。
槍桿子里出政權,任何的陰謀詭計,在大炮面前,都啞然無聲!
從食堂出來,唐刀手里拿著張餐巾紙,擦了下嘴角的油漬,對著身后的赫斯特.西奧多說,“在非盟開會期間,所有飲食都從外面自購,不在這里吃飯。”他頓了下,像是自嘲一樣,“我怕到時候被毒死。”
這話里面的含義絕對不是說食物不好,而是,怕有人來陰的。
政治斗爭的手段和戰爭手段歸根到底,都是讓敵人去死,這跟文明沒有任何沖突,如果殺了唐刀能夠就能夠解決索馬里問題,那么,那幫政客很樂意送他去死。
謹慎一點沒有任何問題。
他為什么要在索馬里從政,并且給與任何支持?因為商人始終是商人,就像是杰弗里·愛潑斯坦,身價數十億,也不知不覺中死在監獄中。
想要活得更久,你就得比任何人都強大。
一行人朝著休息室走去,因為來開會的每個人身份都不同,非盟會提供休息的地方,有衛星電話,方便跟國內聯系。
當走進房間內,唐某人就往沙發上一坐,對著F4成員其他三人示意隨便坐,儼然一副帶頭大哥的樣子,他目光掃過眾人,最后停留在肯雅塔的身上。
“肯雅塔先生。”
對方被叫道時,身體挺直,看向唐刀,他知道,唐刀單獨叫自己,肯定是有事情說,或者說這是考驗。
“能幫我個忙嗎?”唐某人語氣很輕松的說。
“當然。”已經準備抱著大腿的肯雅塔自然不會拒絕,這找團體,最忌諱的就是朝三暮四,這時候如果他去投靠別人,先不說會不會得到信任,唐刀絕對會先弄死他!
斗爭也是要基本規矩的,要是沒信心將唐老板一棍子打死,那就不要想著叛變,安安靜靜的當馬仔。
“我希望你能出兵直逼埃塞俄比亞南部重鎮梅加,不需要你去跟他們發生沖突,只要做出這架勢來就行,你放心,我會派人支援你,攜帶5架捕獵者A,還有公司已經研發完成的7門新式火炮PzH2000,等事情結束后,火炮送給你們,再資助你600萬美金!”唐刀翹著二郎腿,很正經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