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多,宴會結束,各自退場。
鄔曉欣抱著小蓮的胳膊,張著嘴,長呼出口氣,還打了個飽嗝。
“至于吃那么多嗎?”小蓮很無奈的說。
“那蛋糕味道太好吃了,我忍不住,要是每天都這么吃,該多好吶。”鄔曉欣感慨一聲。
“難道中午食堂的飯不好嗎?我以為來非洲就是受苦的,結果人家食堂還有魚子醬和生魚片供應,天吶,我都不想回去了。”邊上的同事很是夸張的說。
“你不回去?在這里找個老公吧,我看跟在唐先生身邊幾個人也長得很帥吶,你可以去試試看。”鄔曉欣這嘴巴還是同樣的擠兌人,但畢竟是同事,關系挺好,那人也不惱,反而笑著問,“為什么不能是唐先生?”
“因為他是我的!”
這話說起來引起周圍一遭人的嘲笑,都說他不害羞。
嬉笑中,朝著宿舍走回去。
明天就要干活了,他們對這未來一年又充滿了好奇、忐忑、希冀以及憧憬,希望在這里能夠學到很多。
酋長辦公室。
唐刀回來就抱著自己的保溫杯,里面放著瑪卡,聽說能夠滋陰補陽,最近工作比較忙,是要好好養養身體,喝了一口后,對跟著進來的赫斯特.西奧多說,“援助人員那邊你得多注意點,我們公務人員不允許去打擾他們,尤其是男性,禁止步入宿舍樓。”
非洲男人都什么德行?
不是唐刀愿意把人給想壞了,但人性本惡,監控的意義不就是如此嗎?當世界變得足夠糟糕的時候,就連太陽都是黑色的。
“我會通知的。”赫斯特.西奧多說。
唐老板點頭,拉出椅子,坐了下來,感覺脖子有點涼涼,往窗戶外一看,沒關緊,還冒著一小撮的口子,怪不得,涼颼颼的,他站起來將窗戶關上,隨手而已,但總覺得怪,索馬里的夜晚什么時候這么冷了?
熟練的拉開抽屜,里面放著好幾盒香煙,點了幾下,最后挑選了自己喜歡的“飛驢”,南非特色香煙,朝著赫斯特.西奧多和小天使等人丟了一根,還扔過去個打火機。
單手夾著,歪著頭瀟灑的點上火,吹了口咽,然后順著往鼻孔里鉆。
煙是男人的毒藥,有時候抽的是曾經、也是未來,更是現在。
“前線戰況如何?”唐刀詢問起要事。
“雙方陳兵在米爾薩萊,根據前線情報,對方有一批M50式155毫米榴彈炮,這批法國貨是從索馬里蘭邊境走私進來的,我們已經鎖定了交接人,一名德國人,我們有理由懷疑,他正在幫助法國政府給馬塞爾部落提供軍火!而且,我們截獲了情報,索馬里蘭正在商量出兵。”赫斯特.西奧多說走到辦公室的非洲地圖上,指著那個不聽話的小弟,用力的用手指戳了幾下,語氣中很不滿。
“膽子倒是挺大。”唐刀笑著說。
自己還沒去找索馬里蘭的麻煩,他倒是來找自己的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