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一看,眼睛瞬間發亮,這一疊都是百元美金,最起碼有兩萬多,他麻利的將西裝脫下來,滿臉堆笑的給古布塔披上,弄得后者有些不適應,跟著唐刀走進餐廳,一回頭,就看到那經理,蹲在地上,正在撿錢。
找了個位置坐好,古布塔站在一邊。
“坐下。”唐刀指著說。
“我…我身上臟。”
“臟了,就把這餐廳買下來就是,我讓你坐。”唐刀翹著二郎腿,夾著雪茄輕描淡寫的說。
古布塔猶豫了下,還是坐了下來,然后一名盤著頭發、身材高挑的女服務員走過來,看到前者時,一怔,但很快就笑著將手里的菜單遞給唐刀,身體往后者邊上站了站。
因為,唐刀看起來像是有錢人。
這一小動作,讓敏感的古布塔自卑的低著頭。
“給他點。”唐刀說。
服務員只好將菜單遞給古布塔,后者,根本沒來過這什么高級餐廳,看著上面的英文不知所措,最后隨便指了個,就小心翼翼的雙手將菜單遞回去。
女服務員笑著,但手拿著另外他沒沾過的地方,扭著胯就走了。
古布塔還回頭看了眼。
“想不想草她。”唐刀突然問,這讓古布塔很是慌張,不知道如何回答,很想反駁,但為什么,對方說的話,說進了自己的心坎里,這女服務員真好看,自己從來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女人。
在印度沒有!
他不敢回答,只是不語。
“你現在這樣子,恐怕不行,但如果我想,就可以,在在圣彼得大教堂里、在大花鐘里,甚至在聯合國總部的廁所里,你知道為什么嗎?”
古布塔終于開口了,“因為,您…您有錢。”
“你很明白,但為什么你不能有錢。”
“我是首陀羅。”古布塔說。
“斯大林是鞋匠、安德魯·約翰遜是裁縫、就連我,也只是普通家庭,身份只是我們不甘平庸的動力,而不是止步的理由。”
如果古布塔沒有打這電話,或許,唐刀根本不會再見他,也不會跟他說那么多。
古布塔安靜了下,來了一句,“您會幫我?”
“當然。”
“為什么…是我。”
唐刀笑了,他坐直身體,將腿放下來,雪茄夾起來,看著古布塔,“因為,你殺過人吶。”
殺人?
說起來很簡單,但真正能下手的又有幾個?
所有的未知恐懼,都顯得特別簡單,對于很多人來說,嘴巴親親一碰,就能上天。
“是不是覺得,殺人真的很簡單,賺錢也這樣,別害怕,別膽小,別恐懼,失敗了,不就是一條命,你還有什么能夠失去嗎?”
法律寫了如何懲罰你犯罪,但沒告訴你,如果你只剩下一條爛命后,下一頓飯,去哪里吃。
因為,精英階層,永遠有飯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