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亨立馬吩咐了鼓手,將命令傳到了巡馬衛將士們耳中。
巡馬衛將士們得到了命令,一個個抽出了腰間的火槍。
他們早已給火槍填充了彈藥,隨時等候著待命。
“殺!”
巡馬衛首領一馬當先,沖了出去。
其他巡馬衛將士們緊緊的跟隨在他身后。
巡馬衛將士們沖出了百丈,舉槍便射。
對面沖過來的野利部族的游騎,一樣彎弓搭箭,開始射箭。
“啪啪啪……”
“嗖嗖嗖……”
一瞬間。
槍聲、弦聲,覆蓋了整個戰場。
巡馬衛將士們手里的火槍,齊齊冒著火焰。
野利部族的游騎射出的箭矢,組成了一層箭雨,向巡馬衛將士們覆蓋了過來。
夜晚射箭,箭矢飛出的軌跡,十分的詭異。
箭矢升空以后,幾乎看不到箭矢的痕跡。
等到箭矢落下的時候,才會看到星星點點的寒芒。
然而。
野利部族的箭矢犀利,巡馬衛手里的火槍更加犀利。
在野利部族游騎們的箭矢還沒有落下的時候。
巡馬衛手里的火槍射出的鐵彈,已經到了野利部族游騎面前。
“噗噗噗……”
一道道血花在野利部族游騎身上綻放開。
一個個野利部族的勇士,跌落下了馬背。
一輪射擊。
數百野利部族的勇士跌落下了馬背。
上千野利部族的勇士被射傷。
“叮叮當當……”
野利部族游騎射出的箭矢,落在了巡馬衛身上,發出了叮叮當當的聲響,擦出了一朵朵火花。
僅有一兩個巡馬衛將士被磅礴而下的箭雨射傷。
更多的箭矢落在了巡馬衛將士們身上,就像是撓癢癢一樣,沒有一點兒感覺。
箭矢從他們身上劃過以后,他們該是什么樣,還是什么樣。
只不過盔甲上多了一些小小的凹點而已。
“火器……重甲騎兵……”
妹勒緊緊的盯著巡馬衛將士,仔細觀看著巡馬衛將士們身上的每一個武器,每一個動作。
在妹勒心里,能對他們鐵鷂子形成威脅的,只有重甲騎。
重甲騎是他最看重的。
因為他自己就是重甲騎,所以他甚至重甲騎在戰場上的戰斗力。
“胯下的馬匹比我們弱了幾分……手里的武器卻比我們犀利……盔甲比我們更輕巧……對付一般的兵馬,只需要沖鋒即可……但是對上了我們鐵鷂子的鉤鎖相連的沖擊,仍有差距……”
妹勒一邊觀戰,一邊分析著巡馬衛的優劣,同時在拿鐵鷂子和巡馬衛對比。
發掘雙方的優勢和劣勢。
“沒有鐵索勾連,在戰場上反應應該比我們快速……但是重甲騎,要那么快速的反應做什么……重甲騎,除了沖鋒,就是沖鋒……”
妹勒在對比,他旁邊的野利遇乞心里卻在滴血。
眼看著野利部族的勇士一個個的跌落下馬背,他痛苦的閉上了眼。
“殺……”
“殺……”